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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卻不免落了下乘。若是虛實相間,招招形意相續,餘味連綿,則更令人拍案叫絕。
傅天心下一駭,自幼學藝山中,只覺師傅武功已是出神入化,深不可測。經其傾囊所授,又加十數年苦練不輟,自己功夫也略有小成。但於臨敵應變之間,總歸還是少了幾分火候。一念之間,少年心xìng,更是又多了幾分好勝之意。
藉著擰腰之力,傅天再次低下身形,單掌向地上一拍,接了一招“層雲千疊”。整個人橫在半空,旋身向外,又避過一擊。只是這兩招,均是騰挪躲閃,卻非主動迎敵,不免讓他心中憋悶異常。
於是雙腿一踢身後矮牆,借力使力,反向那少年襲去。傅天雙掌一揚,yù擊他少年面門。待那少年回刺相護,卻又半途中變掌為爪,繞開雙刺,疾啄那少年手腕。
情勢急切之間,那少年竟分心旁騖,低聲道了一個“好”字。眼中jīng光一閃,不退反進,竟原地一轉,面朝上而背朝下,腿上一蹬,整個人向傅天倒馳而來。
一刺護於胸腹之間,一刺斜斜向上,卻似倒使兔子蹬鷹一般。此一招,看似驚險異常,但在這少年使來,卻是攻守兼備。
衣袖本已殘破,此時鋼刺上揮,已自褪至肘間。只見玉臂如雪,皓腕欺霜,纖纖素手,白璧無瑕,引得傅天更是一愣。
“她,竟是個女子……”
轉念之間,便就是有百種殺招為續,傅天無論如何也無法施展出來。只得將丹田之氣一聚,生生將整個身體在半空中又提了寸許。兩人竟這樣一上一下,相對而過。
“且慢!”傅天甫一站定,即朗聲問道,“在下與姑娘素不相識,為何出手相襲?”
“姑娘……你怎麼知道……”她的眼神一愣,隨即口風一轉,“竟把小爺當成姑娘,哼,我看你這登徒子,是想姑娘想得出神了吧。”
“姑娘莫要取笑……”傅天面上一紅,聲音便低了許多,“家師曾言,女子身形較男子略為纖弱,所擅兵器也大多為輕靈一路。在下見姑娘手持峨眉雙刺,更兼……更兼方才錯身之時,姑娘衣袖……”
“你!”那姑娘面上也是一熱,用力向下扯了扯袖口,“沒想到你竟果真是登徒子之流!”
傅天低頭緘口,卻不知再如何分辨。只覺眼前這女子,頗多古靈jīng怪。
“好吧!畢竟是小……本姑娘試你功夫在先,方才輕薄之罪,先給你記下了。”那姑娘收起雙刺,自知方式傅天實屬無意,臉上又堆滿頑皮的笑意,“你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你。我問你,你可是姓傅?”
“不錯,在下正是姓傅。”
“可是單名‘遠’字?”那姑娘一雙玉臂環於胸前,笑吟吟的看著傅天。
“這……”傅天此時卻有些摸不著頭腦,又隱隱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在下姓傅名天,天下之天。卻不知姑娘口中的傅遠為何人,又與在下有何關係,竟教姑娘錯認。”
這傅天本名傅遠,蓋因當年傅家莊之變,其父傅賓豪胸中不平,自認天負傅家,才將幼子改名傅天。此事卻只有傅賓豪和老僕傅忠二人知道,旁人卻不知其中原委。
卻說那時,傅天已近三歲,本應記得先前傅遠之名。然而這十多年來,與太虛山中,每每想到幼時之事,不知為何,記憶之中卻總是一片模糊,如何也尋不見分毫蛛絲馬跡,更毋論這傅遠之名。此時聽到,也只是覺得稍有熟悉而已。
“哦?”那姑娘玉臂環於胸前,歪了歪頭,臉上滿是不解之sè,似是自言自語,“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說完,她輕輕的跺了跺腳,撿起地上的竹杖:“這麼說來,對不起了。”一邊說,一邊衝傅天拱手,抱了抱拳。只是舉手投足間,稚嫩中又帶著幾分淘氣之sè。
姑娘衝巷外走去,與傅天擦肩時,仍不忘了衝他聳了聳肩膀。傅天等她走出幾步,才轉過身來:“姑娘……你……”
“哦,我姓莫,就是個小乞丐。你若……叫我莫乞兒好了。”
傅天幾rì之間,所遇之事無不令其大感意外,而今rì又有人將自己錯認。“傅遠”,這個隱隱熟悉的名字,到底會是什麼人,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傅天本是由師傅一手帶大,但師父對自己的身世卻總是諱莫如深,不肯多言。此番遊歷江湖,揭開身世之謎,找到親生父母,本也是他心中最為重要的目的。
而莫乞兒這一聲詢問,恰似在平靜的湖水之中投下一顆石子,讓傅天的心中,更起了幾許波瀾。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