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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你們誰的功夫更好一些?”娜婭又衝傅天擠了擠眼睛。傅天覺得,那似乎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好像娜婭的每一句話,都會隨著眼波流轉而變得生動異常。
“他武功應該在我之上吧……”傅天又想到了剛才那些兵士同時被劃傷臉頰的一幕,暗自慶幸那白衣之人似乎是友非敵,“至少,剛才那麼快的身法,我現在還做不到。”
半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娜婭一彎腰,又從靴筒中抽出了那把短匕。她用手在上面輕輕的摩挲著,似乎想到什麼,又自顧自的笑了起來。過了良久,她站起身來,還是cāo著那口有些怪異的口音說:“傅……天,你剛才幫那老伯,我很喜歡。你說你不如那穿白衣服的人,很誠實,我也很喜歡。這把匕首,雖然不是什麼貴重之物,但是對我來說意義非常。”
說完,她似乎又思索了一下,才把匕首遞到傅天面前:“送給你。”
沒等傅天推辭,娜婭卻似乎早就知道傅天要拒絕一樣,接著又說道:“你可以不接受,可以不要。等你下次再見到我的時候,還給我就好了!”
說完,娜婭不等傅天張口,就招呼那幾個大漢走出了茶棚。仍不忘了,回頭衝傅天擠了擠眼睛,又露出一副燦爛如花的笑臉。
傅天手裡握著匕首,只是苦笑。這個娜婭,究竟是天真爛漫、毫無心機;還是佯作直率,更有所圖?他想不明白,又似乎不願去多想。
而此時,嶽鳳山中,玄清教正殿之上,段飛龍和嚴飛鶴的屍身已被成殮。廣馨子聽師兄將那御龍珏之事說完,不覺背後冷汗淋漓。
廣通子師兄的天龍手已臻化境,雖閉關十數年,但武林之中,但凡提及,仍無不敬仰;崑崙山是為中土龍脈,無聖門中長老葉謙號為“妙手無為”,實則妙手之下作為甚廣;湖山盟盟主陸遠峰,年近不惑,憑手中一柄游龍劍,所到之處,群小膽寒;更為難得的是姽嫿崖上掌門慕程雪,青chūn年華便已武功超群,聲名遠播,一十六歲執掌門戶,更有“龍女”之稱。
這四人,便是武林中公認的“四龍”。
“師兄,武林中已有讖語,四龍不滅,玉珏不出。而段、嚴兩位師侄面上所黥之字,更似乎是與此傳言有關。看來,不論這御龍珏是否真有其物,有居心叵測之輩yù向我四大門派挑釁,攪動武林大亂,進而更有圖謀,已是板上釘釘之事。”廣馨子在正殿之中輕踱數步,“我看,須立即著人趕往其他三派,將此事詳為告知,以做jǐng示。”
玄清教向來為武林魁首,大事當前,自是當仁不讓。
“不錯,無論如何,若玉珏之事為虛,切不可教其藉此傳聞,yīn謀得逞。若是確有御龍珏,若是真如讖語中所述,四龍滅而玉珏出,更不能讓此物落入宵小之輩手中。否則武林中,定然再難安寧。”
武林氣運,乃至天下之勢,此刻竟著落在這虛實難定的玉珏之上。
“廣清師弟,立即召集教中好手。分三路,攜書各至無聖門、姽嫿崖和湖山盟中,將此事詳述。並請三派掌門,於五月初五光臨本教,共商此事。”廣馨子袍袖一展,一教之尊,自有威嚴。
“師弟且慢……”廣通子低頭沉吟,“此事既然為人所jīng心設計,其必然早有安排。四方鏢局滅門,四位師侄兩人重傷,兩人罹難,可見對方必然不乏高手、此時仍難測其深淺。如此,即便我教中弟子下山前去,亦難如願,更難免會遭殺身之禍。”
“師兄說的沒錯,還是我去!”廣清子向前一步,雙目圓睜,可見怒火尚未平息,“師弟我雖不才,但倘若遇敵,即便不勝,自保而遁或可有餘。兩位師兄放心,此去定不負重望,哪怕情勢萬難,也必將書信送至。”
“廣清師弟此去,可先至湖山盟總舵,將此事告知盟主陸遠峰。那陸遠峰向來急公好義,豪氣干雲,如知此事,定然傾力相幫。”廣通子與師弟相對而視,眼中頗多勉勵之情,“湖山盟雖名為一派,其實勢力遍佈大江南北,山川湖泊,多有其分舵,遙相呼應。若得其相助,必然事半功倍,師弟切記。”
“情勢緊急,我這就下山。”廣清子說完,像兩位師兄各施一禮,轉身向殿外而去。
“廣馨師弟,你於教中,率眾弟子緊守門戶。如遇敵情,小心為上。雖如此,仍須痛擊來犯,不墮我教聲名!”廣通子話畢,亦向殿外而去。
“師兄何往?師弟不才,如此多事之秋,還望師兄執掌門戶,率我等共御外敵。”
廣馨子自知聲名武功,遠在師兄之下,更因這掌教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