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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比比劃劃,滿臉橫肉中帶著不可一世的獰笑:“哪裡來的小傢伙,年紀輕輕,生的又白白嫩嫩,也敢管大爺的閒事?我看你……嗚嗚嗚嗚……”
話未說完,那人卻突覺自己的言語已經模糊。眾人只覺眼前青影一晃,那為首之人的下巴便已脫了臼。嗚嗚嚕嚕之間,口水從嘴角慢慢的流了出來,不多久胸前已是狼藉一片。
傅天沒再理會,只是緩緩的躬身下去,慢慢的將老農扶起,幫他拂了拂身上塵土。又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遞到他的手中:“老伯,這是傷藥,您拿好。”
說話間,竟把那幾個兵士視若無物。
女子從茶棚中走了出來,笑嘻嘻的不住拍手,雙眼卻不離傅天左右。傅天衝她淡淡的笑了一下,又躬下身去,幫老農收拾散落的稻米。
“阿力!”那女子沖茶棚中喊:“去把馬背上的皮袋找兩個過來,幫這位老伯裝米。”只是說話間,口齒有些生硬,幾個音發的頗有些怪異,叫人有些忍俊不禁。
一眾兵士見這一男一女兩人,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早已心中不耐。但方才見了傅天的手段,確是不同凡響,自忖不是敵手,此時誰也不願做那出頭之鳥。半晌,幾個人才對看了一眼,還是點了點頭,一齊擎刀在手,哇哇亂叫著,向兩人砍來。
“哈哈哈哈……”又聽一陣朗朗笑聲,一道白影從幾個兵士身邊掠過。未等眾人看清來人面貌,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那幾名擎刀的兵士,各個臉上多了一道寸長的傷口,皮肉外翻,定是利刃所為。
“滾!”一聲暴喝不知從何處傳來。喝聲中,可見中氣十足,內力充盈。那群兵士只覺面上一涼,順手摸去竟是血流如注。顧不得丟在地上的腰刀馬鞭,各自捂著臉頰,狼狽不堪的翻身上馬,飛也似的向遠處逃去。
遠處,竟還傳來來隱隱越越的喝罵,似是那些兵士不敢再攖鋒芒,卻又心有不甘如此狼狽。丟下幾句狠話,無非是面上好看罷了。
那女子環顧四周,只想找到剛才白衣人的身影,卻毫無所得。待她又向傅天看去,卻見傅天手中多了一把摺扇。而傅天卻也怔怔的站在那裡,額角上似有一絲汗水,亦是大有幾分不解之意,一望可知,那摺扇似乎並非傅天之物。
傅天緩緩展開摺扇,江湖中鬼蜮伎倆頗多,又加上了幾分小心。待確定摺扇毫無異樣,才放心看去。那摺扇上,筆走龍蛇的一手行草,字斷意連,酣暢淋漓,叫人不禁拍案叫絕。只是再細看那字,卻讓傅天又有些難解其意。
“chūn庭閒看八侑舞,秋筵醉握九龍爵。”
此人好大的志向,傅天暗自想著,又低聲照顧了老農幾句,才反身回到茶棚之中。未及坐下,卻又驚出一身冷汗。只見剛才自己坐的桌上,一張字箋不知何時已放在那裡,字箋上墨跡兀自未乾,眼見必是方才所為。
“君器宇不凡,令某一見如故。如有暇,不妨至謫京聚仙樓中一唔,略備酒水,把盞一敘。”
寥寥數十字,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淋漓盡致。
傅天皺了皺眉,自己初入武林之中,卻遭如此古怪之邀,心下自是新鮮不已。他自幼在太虛山中長大,所見者只有師傅一人。雖幼年有一玩伴,兩人之間幾乎無話不談,但早已杳無音信。反正左右無事羈絆,傅天心中早已有了赴約之意。
“哎!你叫什麼名字?”傅天正在出神,卻不知那女子已經坐到自己對面,正兩手托腮,一雙杏眼不住的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喂,問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傅天微微一笑:“在下傅天,不敢請教姑娘芳名。”
“哦,傅天……”那女子點了點頭,“我長得很兇?很醜?還是你一見面就討厭我,為什麼不敢請教我的名字呢?”
傅天頓覺眼前這個女子頗多可愛之處,不禁又想起了幼時太虛山中的玩伴。他們似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女孩兒,卻同樣給自己一種可以無話不談的感覺。想到這裡,他哈哈笑了幾聲,從茶盤中抄起一個茶杯,斟上半杯清茶,推到她的面前。
他學著她的口氣:“哎,請你喝茶!你又叫什麼名字?”
“我叫娜婭!”那女孩作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伸出拇指曲臂衝自己比了比。然後低頭去端那杯茶,卻發現只有多半杯的樣子。她又輕輕哼了一聲,“請我喝茶,怎麼只有半杯?小氣鬼!”
這個古靈jīng怪的女孩,此時真叫傅天有些哭笑不得。索xìng也就不再解釋什麼,只將面前杯中茶水一飲而盡。
“你說,跟剛才那個白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