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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場合和氣氛下被如此嚴厲地逼問,就算市朗感到害怕,答不上來,我想也無可厚非。
西洋鐘的八音盒裡的曲子從西邊隔璧的遊戲室傳來,是《紅色圓舞曲》,它告訴我們己是下午3點了。
“玄兒君!”
恰在此時,通向走廊的兩扇門中,東側的那扇門伴隨著巨響被開啟了。同時,一個粗大的聲音傳過來。可能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嚇著了,市朗全身抖作一團,完全閉上了嘴。
玄兒離開桌子,從容地向奔入沙龍室的醫生迎上去。
“怎麼了,野口先生?“玄兒問道,醫生看起來似乎十分興奮。
“美鳥和美魚有什麼……”
“她們倆剛才已被搬到這棟樓二樓的臥室了。我是請鶴子和宏戶搬美魚的。美鳥也醒了,很安靜。”
“美魚的病情如何?”
“沒什麼突發性變化,但還不能妄下判斷。”
“是嗎?”
“玄兒君,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野口醫生抖動著他那啤酒杯式的巨大身軀說道,“我來是報告更緊急的事情的。”
“緊急?難道出什麼事了?”
“電話……”野口醫生用手摸著已經禿頂的額頭,“電話已經通了。”
2
……怎麼回事?
他反覆問著自己。
這矛盾感、這眾多的矛盾感、這眾多散落在四處的矛盾感是怎麼回事?
比如說開頭字母,比如說鞋子和毛毯,還有湖畔的建築和它的崩塌,還有門鑰匙、門環以及肉體特徵,還有關於死去母親的記憶,還有那些在腦海中重疊的火焰形象……
其他還有,還有很多很多。
有的十分隱秘,有的卻非常明顯。如果意識正常,應該很快就能解開它們的含義。
怎麼回事?他反覆問著自己,並試著提煉出具體的問題。
每次嘗試,這種矛盾感就越強烈。又促使他繼續自問下去。
3
“我把美鳥和美魚在臥室安頓好後,就坐立不安……非常擔心美魚的病情。我想不知道電話好了沒有?就去電話室試了試,結果……”
“你是說線路通了?”
玄兒回應的聲音中,當然也透露出相當的興奮。野口醫生將著下頜的鬍子使勁點了點頭。
“於是,我立即與我的醫院聯絡了一下。”
“熊本的鳳凰醫院?”
“是的。本來必須先徵得柳士郎先生同意的,但我想這也不是什麼非請示不可的事。總之,我讓他們立即派一輛救護車來……”
“警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