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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的‘朋友’,他的收藏裡是不是也正好多一張。”
“爸,別鬧了。”駱旭乾咳一下,笑著解釋。“不編個藉口,駱偉鐵定不會收的。反正那片CD我已聽熟了,送給自家兄弟同樂一下,不是很好嗎?”
駱以馱欣慰地說:“小旭,爸爸見你和弟弟相處融洽非常高興,只可惜小遠不願親近你。”
駱旭聳了一下肩,“他有他的政治理念,不願和我走得太近,這我能瞭解,怪不得他。”話畢,拎壺將茶注進駱以馱的杯子裡。
“對了,駱旭,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你前陣子是不是捐了一筆錢給育幼院啊?”
他說出育幼院的名字。
駱旭一楞,拿壺的手杵在半空中。“沒有,我這半年來一分錢也沒捐,有的話也是公關室以公司的名義捐的,而且我不記得批公文時有批到你所說的育幼院過。”
駱旭的記性一向拔尖,他既然說沒印象,就表示沒有。
駱以馱匪夷所思了。“那就奇怪了,那個育幼院院長怎麼會找上我來詢問你的下落呢?”
“他們找我做什麼?”
“邀你到育幼院參加小朋友的結業典禮,而且觀看小朋友為你編的舞臺劇。”
駱旭想了一下,問父親,“那個院長說我捐多少錢?”
駱以馱將數字報出,駱旭想了幾秒,靈光一閃後,點頭道:“我心裡有底了。”
“誰捐的?”
“應該是朋友以我的名義代捐的……”駱旭忽地打住話,目光定在對角一桌女客身上,對方那頭亂髮與一身的布袋與草鞋依舊掩蓋不了靈秀的氣質。
當真說曹操,曹操就到!駱旭思忖片刻,掏出手機跟父親說:“爸,我現在就打電話找我朋友問問。”
“一份鐵觀音,外加兩份芙蓉餅,多少錢?”李懷凝等服務生報出數目後,拿捏一下,既而點頭找出荷包,無視於服務生與趙燕麗怪眼相襯,自在地將一荷包的銅板子兒攤在桌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