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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多謝趙燕麗定期抓一些有錢朋友來購畫,要不然再繼續欠房東小姐租金下去,房東小姐即使沒異議,她也沒臉待在這個豪華寓所。
李懷凝還是常經過古小月的攤子,但攤子已易主,古小月的人也早在她決定跟大富翁過日子後幾日就搬家了。
李懷凝對於她一吭不響的離去有些失望,但想想也許還是該怪自己,不該自作主張寫那封信給“慕月先生”。他應該是把信拿給小月看,小月才不願見她吧!
咳,人家的感情真的還是少管為妙。
看看天空,明天大概又是萬里無雲,她決定放自己一天假。不教課,也不作畫,打著拉房東吳念香上外雙溪的主意,一來逛廣故宮請她喝茶散心,二來跟她暗示,她這書孟宗竹有可能得另尋住處。
結果,陷入情網到一蹋糊塗的吳念香寧願守在家裡等“一八五”的電話,趙燕麗卻自告奮勇陪她。
李懷凝當場不樂觀地掃了趙燕麗的高跟鞋,說:“好,你換雙鞋我就讓你跟。”
趙燕麗豪爽地說:“換就換,本姑娘又不像你就一雙草鞋。”
“へ,話別說得太快,我可是還有一雙雨鞋的。”
趙燕麗不屑地低聲說:“對,鞋外下大雨,鞋內鬧水災。”
李懷凝不悅地看著趙燕麗,“我看我明天還是自己一個人去好了。”
駱以馱在長子駱旭與麼子駱偉的陪同下,逛完故宮的收藏特展後,體力已不支了,見及二子融洽相處的友愛場面後,精神竟又振奮起來,一出了故宮大門,馬上用柺杖朝就近一家茶藝館指去,建議,“喝個茶歇歇腳吧!”
駱偉望了哥哥一眼,老實地說:“我待會兒有事,只能待個十分鐘,哥呢?”
駱旭爽快的說:“我整個下午都沒事。”
駱以馱兩臂一伸,擁著兒子們的肩頭道:“既然如此,我們先進去坐下來再說。”
當年,駱以馱在太太強力反對的僵局下,將駱旭從美國招來臺灣,公開宣佈他是駱家的一份子,誰若有異議,可搬出家門過一下那種“落葉不得歸根”的日子,關獨裁到將大部份的事業移交給駱旭掌管。全家人雖不敢反對,但他知道他們只做表面功夫,心底則是百般地不服氣。
熟料,駱偉是全家最快接受駱旭是大哥的事實,讓他份外欣慰。
在駱以馱心中,駱旭最令他牽腸掛肚,無奈命中卻也註定無緣。而駱偉則是他心上的一塊肉,能幹聰明卻沒計較的心眼,也就最得他的疼愛。
他這次北上,除了探望兒子們,邀工作忙碌的他們來這裡散心聊天以外,主要是探他們口風,打聽兒子有無成親的物件。
怎知大兒子幫他倒了一杯茶,笑笑說,“沒有。有的話絕對跟‘老闆’說。”
駱以馱臉一轉向,看著小兒子。
小兒子竟也皮皮地咬了一塊綠豆糕,有樣學樣,“還在找。找到的話一定上報‘太上皇’。”
顯然兩子暗中較勁誰最狗腿之後,竟像打過商量似地快速轉移話題。
駱偉將糕點吞入腹,猛灌一口茶後,問:“駱旭,上禮拜那場音樂會你去了沒有?”
駱旭知趣地介面。“沒有,我人在美國忙了一個多月,前天才回臺北。精彩嗎?”
“簡直棒呆了,我還特別買了一片CD,喏,送你。”
“謝謝。”駱旭將CD封套打量過,收進衣袋裡,同時拿出另一張拆了封套的CD片交給胞弟,“這是你上次提過的西貝流士,送你。”
駱偉喜出望外地接過手,驚訝地問:“這一片我問了好多唱片行都找不到,上‘亞馬遜’問才知道已絕版。你哪裡弄來的?”
駱旭隨口說:“跟朋友調的,對方剛好多一張。”
“謝謝,太棒了。”駱偉真情流露地跟大哥道謝,瞄了一下手錶後,跟父親道歉,“爸,我跟朋友事先約好,非走不可。這樣好不好,我晚上再跟你們碰頭。”
駱以馱抬手揮了幾下,要兒子寬心。“不用,你儘管去會朋友,爸臨時上臺北沒通知你,這不是你的錯,去吧!別擔心。”
見父親明理,駱偉這才放心離去。
駱以馱見小兒子步出店門後,回頭揶揄大兒子。“就跟你上回編過有朋友要換音箱,決定把B&W音箱賤賣給小偉的理由一模一樣,是嗎?”
“沒到一模一樣,最起碼CD是舊的,音箱是新的。”
“我也想聽周璇初版灌製的唱片,重溫舊夢一下,你有空幫我問問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