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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渡邊恭介點頭同意,高橋哲夫很是滿意,渡邊恭介雖然是他的下屬,可因為他到底是特高課的人員,所以多少還是要客氣委婉一些。
當然,作為前輩和上級,高橋哲夫並不是顧忌渡邊恭介的背景,事實上,高橋哲夫本人具有足夠的資歷和地位,對渡邊恭介發號施令,只不過他不想做的太難看而已。
一切都交代清楚,許誠言和渡邊恭介一起退出了辦公室。
兩個人一起下了樓,渡邊恭介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誠言君,不知道你和高橋主編有什麼淵源,能得如此的看重?”
許誠言微微一笑,有意無意的將手中的書籍換了一個位置,書籍的封面正對著渡邊恭介,開口說道:“高橋先生和我的老師有同窗之誼,算是我的長輩,所以才對我特別關照,渡邊君請不要在意,我剛剛接觸工作,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到時還請不吝賜教,不用客氣!”
他當然不介意把虎皮拉的更大一些,與吉野衛門的關係,是他最有力的護身符,越多人知道越好,這樣做起事來也便利許多。
渡邊恭介聞言一愣,目光掃過許誠言手中的書籍,本能的感覺到,這本書一定和許誠言有關聯。
而且他很清楚高橋哲夫是東亞同文學院的早期學員,其同窗遍佈日本各個階層和部門,其中許多人至今已經身居高位,如果說許誠言的老師就是其中之一,那麼自己對許誠言的態度,就要好好斟酌一下了。
他平時眼高於頂,態度傲慢,但那也只是因人而異,真正有實力和背景的人,他還沒有傻到去硬懟,於是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和聲說道:“哪裡的話,以後有什麼需要,誠言君請儘管開口,我一定知無不言。”
兩個人又客氣了幾句,這才各自分開,作為報社的首席記者,渡邊恭介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和許誠言等人的辦公室間隔不遠。
許誠言正往回走,卻就看見白思南正側身露頭的守在門口,不禁奇怪的問道:“老白,你在看什麼?”
“在看你!”
“看我?”
“你剛才和渡邊一起下來的,怎麼樣,他沒有給你臉色看?”
自從許誠言來到報社,被兩位總編和主編輪番叫到辦公室裡談話,現在又看到平時一臉倨傲的渡邊恭介也和許誠言有說有笑的走在一起,自然讓白思南好奇心大起。
許誠言微微一笑,解釋道:“是主編讓我做渡邊君的助手,跟蹤報道捐糧運動的事情,我看渡邊君還是很好相處的。”
聽了最後一句話,白思南撇了撇嘴,只當是沒聽見,兩個人一起回了辦公室。
可是一進屋,辦公室裡竟然空無一人,平常的時候,這裡總要有幾個記者留在這裡辦公,可是今天一個也不見。
許誠言詫異的問道:“這些人都去哪了?”
“剛才得到訊息,調查科和特高課的人在城東一帶抓捕人犯,聽說還發生了槍戰,他們幾個被抓了差,被主編派過去了。”
許誠言一怔,既然是特高課和調查科的人動手,很有可能是針對抗日組織的,他趕緊問道:“知道是在抓什麼人嗎?”
“聽說是重慶分子,不過具體什麼情況就不好說了,等他們回來就知道了,”
重慶分子,也就是太原站的人了!
許誠言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祥之感,尤其是他之前知道馬維德的行為古怪,難道真的找到了太原站的行蹤。
許誠言不禁心中焦急,他必須要搞清楚情況,不過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加入新民報社的好處了,作為特高課的外圍組織,新民報社是可以比旁人更快的接觸到這些內部訊息,許誠言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等去採訪的人回來,一切就明白了。
這時他又問道:“平常像是這種事情,都需要我們派人過去嗎?
“一般情況下,都會通知我們,主要是為了宣傳需要,比如之前特高課抓捕了大量的重慶分子,我們新民報社就有重點採訪和連篇的報道,褒獎政績,歌功頌德,無非都是這一套。
但也有特殊情況,如果他們不能說的,我們就不能多問,說白了,就是讓人家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太多,我是輕易不去摻合這種事情,就留下來守電話了。”
“社會部的人不去嗎?”
“社會部?”白思南嘿嘿一笑,擺手說道,“他們這些人搞個八卦和娛樂新聞還行,這種事情都是有多遠躲多遠。”
知道白思南並不瞭解具體情況,許誠言也就不再多問,回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