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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其時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積亂離,風衰俗怨,並志深而筆長,故梗概而多氣也。”
這種因時遇而感慨成詩文,因慷慨悲壯亦婉轉秋水成文風,便是後人稱道的“建安風骨”。曹植後期的作品,就是“建安風骨”的代表作。
曹植,閉門在家看美人、望萬里行客的曹植,將他的那個時代唯美地推上了顛峰,成樓上的月,是枝上的風,讓後人再翻開那個時代的畫卷,亦是用石青衍成的“萬里風煙,一溪霜月”。
晉的綠 合掌白蓮花未開(1)
晉的綠 回眸綠水波初起 合掌白蓮花未開
古人調草綠之色,凡靛花六分,和藤黃四分,即為老綠;靛花三分,和藤黃七分,即為嫩綠。而調蒼綠之色,則是初霜木葉,綠欲變黃,有一種蒼老黯澹之色,當於草綠中加赭石用之。
——似乎每一種綠上都有一個年紀,而這種年紀,不是歲月煎熬而成,竟是增幾分此色減幾分彼色調出來的,讓人欣羨,若人的年紀也可以這般調色,也許世間就不會有這麼多的遺憾了。
詩經裡說“終朝采綠;不盈一掬。”那綠,採到手裡,還不夠一小捧,多輕柔的綠。而日本俳句有說“翡翠鳥影,滾滾溯流上。”那靈動的綠卻又氣勢驚人。當然最驚人的氣勢還是在陸游的詩裡:“瓦屋螺青披霧出,錦江鴨綠抱山來”,那抱字,讓人傾倒。
蔡邕寫過一首《翠鳥詩》:“庭陬有若榴,綠葉含丹榮。翠鳥時來集,振翼修形容。回顧生碧色,動搖揚縹青。幸脫虞人機,得親君子庭。馴心託君素,雌雄保百齡。”
喜歡這“回顧生碧色”的綠,竟是如此嫣然。
我在雲南那個窩在群山中的老家的小院裡,也曾一度每晚必來歇息一對綠色的小鳥,歇在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