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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挪動到旁邊的座位。小夥子像散了架似的癱坐在椅子上,然後把身體往後一倒,在我和她之間來回審視。這時搭肩膀的一個女招待把手拿開,走到我們跟前。他也不問我們就直接讓女招待拿三杯瑪格麗特。
我靜靜地望著酒發呆。看見酒,我好像才知道自己為什麼口乾舌燥。早晨折磨我的頭痛也分明是前一天晚上飲酒引起的。可是再次感到飢渴,流口水,看來我很喜歡喝酒。那麼酒對我來說應該不陌生,可我現在卻像在體驗新生事物一樣。我一點點品味著,慢慢地喝了下去。每一滴液體,都強烈地刺激著我的舌根,這時我體內的某種本能與之呼應融合。我的靈魂就像剪影似的脫離了我,越來越遠。昨天睡前的醉氣就像失去的過去一樣開始復活,侵犯著我,暈乎乎的感覺和酒在我體內產生了相乘效果。
她用手指著小夥子說道:
“他是我的合夥人,我們一起經營這家店。”她意識到他看著我的那好奇的眼神,這時指著我對他突然迸出一句話。“這位稱自己是隻蟬。”說完,她直盯著我,我的嘴角邊仍掛著朦朧的微笑。望著她,他瞟了一下我和她,正色講道:
“是啊,人類就是蟬,不管是生態上還是習性上,在動物之中沒有比蟬更類似人類的了。”他和身旁的女人互相交換了一下共謀者的眼神後,加了一句,“但我們也不能因此就主張自己是蟬,因為並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就是蟬啊。”
我把身子往前傾,好像把什麼秘密都透露出來似的。但卻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