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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學裡雖然都是姓納蘭的,卻分為建州納蘭和遼西納蘭,那是依照入關前的居住地來分的。明珠和豪成都是遼西納蘭的,明珠的小叔侄圖山是遼西納蘭在宗學裡的頭,豪成就是跟著他混的,而宗學裡那建州納蘭的頭子烏提,則是左都御史葛皮的侄子,塔韃就是他的小跟班。兩班人馬在宗學裡明爭暗鬥的,向來不合,時常有些摩擦。是大家都是一姓一族的,不好太過分,所以大家總是用些比武啊,賭博啊來博個輸贏,爭個面子。前天比武玩兒,豪成把塔韃打得重了些,塔韃就回去跟格雅魯訴苦。格雅魯哪裡惹得起圖山,只得把帳算在豪成頭上,於是就興沖沖地跑到豪成家裡來鬧。
看的出豪成還是很高興凌嘯地出現的,一直以來,總是被人欺負,現在多了個可以相扶相幫的兄弟,讓他有種揚眉吐氣的滋味,儘管這兄弟無權無勢,但是那種不再感覺自己孤立無援的快樂,比什麼都好!
天橋熱鬧無比,繁華喧鬧,眾生沉迷。凌嘯看著那些左一堆右一窩的遊人,聽著大鼓相聲口技說書,看著雜技賣藝高蹺秧歌,吃著冰糖葫蘆煎餅乳酪,想起了郭德剛的德雲茶社獨自力撐的現代天橋,心裡有種歷史的感傷。
凌嘯正在猶豫是不是找個當鋪的時候,豪成卻碰到了熟人。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帶著兩個丫頭狠狠地拍了豪成的肩膀一下,豪成正惱怒別人打攪他聽京韻大鼓,一回頭,馬上沒了脾氣。豪成臉上擠出明顯是阿諛的笑容,一個千兒紮了下去。
“喲!我的雅茹大小姐,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我說怎麼今兒個出門遇到喜鵲叫呢?原來是註定我今日遇貴人啊!”豪成還真是會瞎掰,今天出來連個鳥屎都沒個影子的事,他居然說得有聲有色。
那雅茹小姐一身的鵝黃對襟小袍,小蠻軟靴銀絲釵,肌膚賽雪,明眸皓齒,隱隱中有些傲氣。那雅茹卻不像豪成般,好氣色,伸手就給了豪成一掌:“我說好你個小豪子,如今出息了,好久都不來我府上玩耍,就算不請安,也該來看看主子們啊!”
豪成竟然像吃了蜜糖般,細眯著眼睛樂滋滋的說道:“我說我的姑奶奶啊,奴才我可是一直在心裡掛記著您啊,上府上去了三次了,都說您在辦宴會。您想啊,奴才是哪個蔥哪根蒜啊,您請的哪個不是京城名公子佳子弟啊,我怎麼敢進去丟您的臉呢?”
“呵呵!算你有心。好了,你現在也不是無名之輩了,昨天下午,你不是把烏提的手下給打得頭破血流嗎?如今你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我做主子的也該提醒你一聲,烏提可是不會罷休的,不過話說回來了,你是我的奴才,他也不敢太過分的。你先給我說說,究竟是什麼回事!”雅茹一副大包大攬的模樣,眼神卻投向了凌嘯。
凌嘯卻絲毫不在意這位他在清朝的第一個美女。他呆住了。
主子!奴才!
這些詞彙讓凌嘯想起了這是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自己能適應做一個奴才嗎?自己能接受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的事實嗎?他不知道,可是適應社會環境是基本生存法則,他能放棄現代人的自由習慣和人格尊嚴嗎?不能也要能!否則會死的很慘。
“真的是你把那個格雅魯打得像豬頭一樣的嗎?”當聽豪成講完事情經過後,雅茹小姐問凌嘯這句話的時候,凌嘯還在發呆中。他只是下意識地說了句話,完全不管雅茹小姐可能會因為這句話對他映像深刻。
“我不把他打得滿臉桃花開,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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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到好朋友小凡的電話,很激動,雖然他可能看不到這篇小說,但是我心中依然難以平息地感慨。多年同學,一起成長,一起快樂,一起悲傷的人,不管後來如何疏遠了,夢裡總會見到,醒來後依然被友情灼的火熱!把阿杜的ANDY送給你!我的好朋友!)
第十章 賣身居然不吃虧
雅茹小姐開始的時候,愣愣地半張著嘴,看著凌嘯不言語,看得凌嘯意識到自己說了句現代語言得時候,那雅茹小姐卻發出“哈哈哈!哎呀-哈哈!哎喲-”的驚人笑聲,直到她笑得一手撫著腰肢彎下身去,還兀自渾身顫抖不已。
路人們都被雅茹的高分貝笑聲吸引過來,搞得凌嘯鬱悶不已!尤其是那路邊兩個講相聲的藝人,一副看同行冤家的幽怨眼神,凌嘯就感覺自己很冤枉,有這麼好笑嗎?
豪成卻雙眼一亮,自己這兄弟真有能耐,長得俊秀不說,還這麼會逗人樂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