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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幾次架,每次都打得奔殘忍,就是要證明自己不是小白臉而已。如今這塔韃居然罵他是孌童,比那小白臉不知道下賤了多少倍,那個氣啊,在心裡一炸,躍身就是一記散打裡的正踹,正中那塔韃的胸口,一聲悶響,那塔韃的身子飛出三四米,直往院外跌去。
格雅魯因為事出突然,誰也沒料到一個書生模樣的小子,說幹就幹,正自發愣。凌嘯卻知道今日個終究要打起來,也不管豪成有什麼打算,拼了,罵哥哥沒卵子,罵老子是用屁股混飯吃的人,那還得了,幹這幫狗日的。
乘他愣,打他笨!
凌嘯那隻踹腳一落地,扭身就是反手一記擺拳,紮紮實實地打在格雅魯的臉上。打過架的朋友都知道,人臉上的血液比身上多,所以拳打在臉上的聲音要比打在身上清脆的多。無法形容的聲響之後,格雅魯的頭被凌嘯的拳打得突然一仰。凌嘯一記偷襲得手,哪裡肯放過這天賜良機,雙腿一曲,彈起就是一個跆拳道的高側踢,直接踢在那格雅魯的腮幫子上。連捱了兩記的格雅魯也是粗壯強悍之極,居然沒倒下,只是頭上連捱了兩下,臉上鮮血長流,頭腦裡也金星直冒,來不及反應啊。
如果說凌嘯是衝動型的話,那豪成就是典型的無恥型了,他充分發揮了群架的戰略精髓――瞄準一個往死裡打!他理都不理剛剛反應過來的另外兩個漢子,扎馬就是一招黑虎掏心,打得那格雅魯悶哼一聲,仰面倒在地上。然後兩個人瘋狂地對著倒地的一陣暴踩狂踢,格雅魯在地上不停嚎叫,更是激發了兩兄弟的兇性,如果不是怕把一旁的老陳嚇著,恐怕兩人會把動作表演得和周星馳吳孟達暴扁方塘鏡一般。 另外兩個漢子用十分好看的姿勢衝到面前,卻怏怏的住了手,他們只是跟著格雅魯在天橋一帶瞎混的嘍囉,老大都被人打得全無還手之力,自己難道比老大還厲害嗎?
其實他們兩個混混還是冤枉了他們老大,格雅魯不是沒還手,只是方式乃是源自唐門――——用毒!本來凌嘯兩個準備打到格雅魯求饒為止的,卻不約而同的飛退一步,掩鼻而立。兩混混不由得精神一振,老大就是老大,後發制人,躺在地上還能進行有殺傷力的反擊,看來可以進行防守反擊了。不過在清朝極為環保的空氣中,一絲臭氣湧入了兩混混的鼻子中,他們很快意識到,老大被打得屎都流出來了。
“滾!告訴你們老大,最好別讓我看到!老子見一次打一次!”豪成霸氣十足地說道,當然是對揹著格雅魯兩兄弟的混混的背影說的!那格雅魯兄弟畏懼他們的眼光,讓豪成很有成就感。
“跪下!兩個混帳東西!”
聲音並不大,對正想惺惺相惜的凌嘯兩人卻不啻一聲炸雷!
凌嘯跪在地上聽著德隆多的訓斥,心中也是後悔不已,自己本來是要低調行事的,在這陌生的古代慢慢摸索一番,然後再徐圖發展,沒想到進京的第一天就惹事了。雖然說今天的事情凌嘯自認為不是自己不對,也不怕那混混們再生事,可是自己還是太沖動了,這樣的性子搞不好會吃虧的。可是話又說回來,那令狐沖也說過,酒也不能喝,女人也不能想,被人欺負到頭上,連架也不能打,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一邊點頭表示接受大伯的教誨,一邊在心裡暗暗說道《少林寺》的臺詞:“忍!忍到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
等到晚飯過後,當豪成提出要和凌嘯抵足而眠的時候,凌嘯的心開始惴惴不安起來。這小哥哥不會真的好這口吧,強自壓下身上的雞皮疙瘩,凌嘯找了個很堂皇的理由,“我喜歡打鼾,吵了哥哥睡覺於心不安!”說完就以百米速度跑回自己房中,拴上門窗,再用桌子抵住了大門,才略略安下心來。
一晚無話。
早上起來,凌嘯卻心如刀割的難受。
又夢到雲兒了,夢到爸爸媽媽了。
“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憂,都到心頭。”
早飯吃過,豪成就拉著凌嘯去逛街,凌嘯不反對去這歷史中的北京城溜達,早想領略老北京的韻味了,只是對豪成的“逛街”一詞有些保留意見,那是二十一世紀的女士專用詞,你豪成赫大的一個男人,竟然用個娘娘到極致的詞彙,真是沒被女人荼毒過啊。幸福啊,這世界的男尊女卑,男人的天堂!
一路上,豪成真不算好導遊。他根本很少介紹市井風情,人文景緻,一會兒表示著對凌嘯的欽敬有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一會兒又雜七雜八的講訴他和塔韃的結仇經過,直到凌嘯驚覺無意間走到了天橋的時候,才瞭解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豪成在宗學裡混人際資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