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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了不少賬戶購買了其他機場大量空票,保證這段期間內只有這裡仍有空位飛到美國,錯過今早他就只能等到五天後,而那時候我們已經完成了護送任務。五天內的變數有多大,誰都猜得到,尤其是全世界的殺手都盯著我們的時候。他不會讓口中的肥肉被別人搶走的。”Redback指指腦門說,“刺客講的。”
“那我們就等著吧。”我相信刺客作為一個殺手對同行的思考方式的分析。
懷抱著從機場超市中買來的零食,我扭頭看了一眼Redback戴的黑色假髮,她膚色白晰,配上黑髮顯得格外粉嫩,海藍色的眼眸專注地盯著不遠處袁飛華的一舉一動,銳利的眼神像擇人而噬的眼鏡王蛇,她那專注的神情散發著另一種吸引力——致命的吸引力!
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我心底突然冒出一種不合時宜的慾望,促使我用食指輕輕地在她指背劃過,觸手而過的肌膚如羊脂白玉般嫩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真的很奇怪!
Redback沒有說話,頭也沒有回,只是反手抓住了我的食指,用指甲輕輕地在我指腹摩挲起來,那股酥麻的感覺順著手臂從虎口傳到後心,淡淡的快感刺激神經糾結在一起,一顆顆小疙瘩跳出了肌膚表面。
“袁飛華嚇得快要尿出來了。”Redback仍輕撫我的手指,但嘴裡說出的卻是另一番言詞。
我扭頭一看,袁飛華雙手發抖地緊握著照片,滿頭大汗,雙眼直直地緊盯著一個方向,並不時地向我們倆這邊張望,眼神殷切並混雜恐懼、緊張和少許興奮。我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後背馬上便被冷汗洇透了。因為他看著的是一個穿著美國航空制服的機乘人員,因觸動金屬探測器剛接受過易爆和金屬單獨檢查,被放行後在走向袁飛華方向時,從一張長椅旁拿起了一個早已放在那裡的手提箱,而他正前方是已經剪完票正走向登機閘的隊長他們。我已經看到那傢伙提箱的把手處被食指扣住的扳機,顯而易見,那隻箱子裡藏有一把衝鋒槍。
也許是因為袁飛華臉色太不自然,或是一直盯著他看,那個男子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他突然停住腳步四下環視了起來,扭過頭正好對上我和Redback的目光,那張沒有易容的臉非常清楚地告訴我們,他就是達芬奇。
在我們認出他的同時,達芬奇也認出了我們,他立刻明白這是一個陷阱,第一反應便是將提箱的側面對準了隊長他們準備射擊。
“斯芬辛克·安德森!”我只來得及大叫出達芬奇的真名,並抽出袖內的陶瓷軍刀隔著近30米的距離扔了過去,希望能阻止他的行動,並提醒前面的隊長一行人。
30米的距離是一個沒有把握的距離,陶瓷刀那輕巧的刀體能否準確飛行如此之遠,我同樣沒有把握,如此倉促的出手更讓我心裡沒底,但這是最快反應的惟一選擇。在我的刀子射出後,Redback才從背後抽出陶瓷的GLOCK 21C,等她瞄準達芬奇的時候,我的刀子已從達芬奇的臉側飛過,在他臉上劃出一道口子。雖然這一刀沒有阻止他的行動,但迫使他分散了注意力,反射性的躲閃拉偏了他的槍口,如雨的子彈帶著曳光軌道全數打在了正在剪票的日本機場保全人員身上。隊長他們在我大叫一聲後,第一個反應便是將林家姐弟撲倒在地。幾發散彈從他們頭頂飛過,我能看到只有一發子彈擊中了騎士的大腿濺起血花,其他人是否受傷就不得而知了。
候機廳瞬間便亂成了一團,無數候機的乘客尖叫著衝向緊急疏散口和出入口。攢動的人群混淆了Redback的視線,她連開的兩槍都打在了奔逃的逃亡者身上,血光四濺,倒下的傷者掩護了達芬奇,給了他足夠的時間重新裝彈。
等人群在我面前讓開一條路的時候,對面的達芬奇已經從皮箱內拿出了MP5K,重新裝彈後槍口已經對準了我們兩人。當看到槍口熟悉的六稜形來福線割口,被都市緩慢節奏影響的反應機能瞬間又回到我的體內,就像被高壓電接到腳底一樣,我迅速地彈起撲倒在面前的那排座椅下,與此同時,頭頂的座椅響起像啄木鳥啄擊樹幹的咚咚聲。被擊穿的合成椅背碎屑夾雜著跳彈四下飛散,當我抽出肋下的手槍時,身後的地板上傳來數聲重物倒地的聲音,不用看就知道又有人被散彈擊倒在地了。
隨著耳邊響起的尖叫聲,暗紅色的血漿慢慢地流淌到我的眼前,刺鼻的血腥味像剛出爐的奶油蛋糕一樣刺激著我的頷下腺,口水如同決堤的江水盈滿口腔。從座椅下的空間可以看到不斷有人滿臉鮮血地倒在地上,透過血和碎屑我看到袁飛華蜷縮成一團趴在座椅下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