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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back和我大開殺戒,這些在我們倆看來芝麻大的事,對他的震撼可是平生首見,他能撐到現在只是發抖沒有尿褲子已經不錯了。聽到我們想讓他幫忙,不用猜也知道他腦中想像的畫面有多恐怖。
“沒有關係,這個不危險。”Redback撥了一下頭髮對袁飛華施展美人計,不過顯然在生命面前,美色的作用就沒有那麼大了,袁飛華仍然臉色蒼白地猶豫不決。
“臭小子,老孃細聲慢語地說話,看來你是不給面子了?”Redback抽出刀子架到袁飛華的脖子上,似乎還覺得不夠唬人,又把槍口塞進他嘴裡,臉貼臉陰森森地說道,“你不答應了,我就割斷你的喉管,但你不會死,你會失血,會窒息,我再順著切口把你的皮一點一點地從你的脖子撕到小腹,我發誓你會求我打死你。”
“我幫忙!”袁飛華向我投以求救的眼神沒有得到我的回應後,識時務地立刻答應。
“乖孩子!”Redback在袁飛華額頭上親了一下,拍拍他的臉回過頭繼續開車,中間不忘對我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下回別人威脅你的時候,要看清楚對方是用刀刃架住你,還是用刀背。”我扭過頭看著滿臉憤怒的袁飛華說道,“還有,看到這個東西了嗎?這個小鐵塊,邊上有一圈字的這個。這東西叫保險桿,如果它指著這個標有S的白點,就是表明Safety,用中文說叫安全,如果指的是紅點才是擊發,笨蛋!”
“我哪知道?你們別耍我了。大哥!剛才差點把我屎嚇出來。”袁飛華是正常人,開不起這種玩笑。
“怎麼回事?”我停止嘲笑他,扭過頭問邊上的Redback,我也對她的這個決定極不理解,在看著袁飛華收拾東西的時候不禁問道。
“我們過境最討厭什麼?”Redback不答反問。聽了她的話,我心裡或多或少有了模糊的答案。因為我們過境的時候最討厭的便是金屬探測器,大家都負傷不知多少次了,隨便誰都有留在體內的彈頭和炮彈碎片。每次一過海關金屬探測器就要響個不停,沒少被警察煩。所以,後來我們都不坐航空公司的飛機,開始喜歡偷渡,這樣能省很多麻煩。這也是所有傭兵都頭痛的事情。
“天才進入了美國國防部的伺服器,在達芬奇的醫療檔案中,查到他在1989年12月美國對巴拿馬發動的‘正義事業’行動中,曾經肩、腿、盆骨三處中彈,兩發子彈打進了骨頭裡沒有取出來。”Redback說的果然和我猜的不差,看來他們想到的就是這個法子了。
“可是過境的時候,發生金屬報警器誤響的事太多了,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如果我們認錯了目標……”我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記得我們下機的時候,在機場看到的那個笑容探測器嗎?”Redback的話讓我想起下飛機時看到的那個小東西。
“記得。不是不管用嗎?”
“當然管用,只是日本的資料庫比較貧乏而已,不過任何人只要在臉上貼有偽裝物,那東西就會報警,所以他可以為我們剝下達芬奇的偽裝,而我們有達芬奇在部隊時的照片。想想吧……”Redback這才把剛才電話中隊長告訴她的安排都講清楚了。
“但達芬奇知道我們所有人長的什麼樣子,所以要袁飛華幫忙認人?”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要一個根本沒有經驗的人幫忙了。
“哼哼!”Redback笑了起來。開啟袁飛華屋裡桌上的印表機,把手機接上,列印出一張人像——一個棕發年輕人抱著一隻蘇格蘭牧羊犬正笑得很甜,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變態殺手。
Redback把圖片交給袁飛華讓他熟記,然後拆開印表機將整合晶片給砸了。然後,這才示意我們可以走了,邊上的袁飛華看得納悶得不得了。
“她在幹什麼?”袁飛華看不出Redback在幹什麼。
“沒什麼,”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頭頂,“你沒有必要知道這些,反正你也用不著。”
9月3日零晨四點。坐在東京機場的候機廳,隊長他們一行人保護著驚慌失措的林家姐弟透過金屬探測器出現在候機廳內,遙望了我和Redback一眼後,隊長向我們點了點頭,然後就去準備登機事項。
“怎麼能保證他會在這裡登機?”我和Redback坐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背對著入口,遠處的袁飛華緊張地打量著每一個準備登機的人,他奇怪的樣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第五章 混亂
爭千秋(2)
“天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