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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左爺看看,咱哥們兒不是吃乾飯的。”
柴禾點點頭,兩人拿出短棍和麻袋,悄悄地摸了上去。
張幼林仍在踢打沙袋,柴禾拿著麻袋從後面緩緩接近,黑三兒手持短棍緊隨其後。張幼林用眼睛的餘光已經發現了陽光下的一條黑影在向他接近,但他裝做沒看見,依然若無其事地擊打沙袋。
柴禾將麻袋展開,猛地向張幼林的頭上套去,只見張幼林敏捷地閃開,回身一個高掃腿將柴禾踢出一丈多遠,黑三兒舉著短棍撲過來,張幼林又一腳踢中他的小腹,黑三兒哀號一聲,扔掉短棍,雙手捂住小腹撲倒在地……
張幼林從樹枝上拿下長衫抖了抖,穿在身上,他看了看在地上滾動哀號的黑三兒、柴禾轉身要走,突然,他的身子僵住了,一支左輪槍的槍口頂在了他腦門上。
“別動,動就打死你!”康小八用黑布蒙著面,厲聲喝道。
張幼林內心有些慌亂,但迅速鎮定下來:“你是誰?報個名號。”
“聽說過康小八嗎?在下便是。”
張幼林微笑道:“康小八,你名氣不小嘛,可我不明白,鼎鼎大名的康小八怎麼會對我這個無名之輩感興趣?康八爺不會是吃錯了藥吧?”
“張少爺,你的嘴不太好,話也多,留神惹惱了我,一槍崩了你。”
“你不會,崩了我你恐怕什麼也得不到,說吧,你想怎麼樣?”
張幼林嘴上說著,心裡也在盤算著,他要選擇一個時機,一個合適的角度,趁康小八不備一腳踢飛他的左輪槍。可康小八是個老江湖了,他不打算給張幼林這個機會,沒等張幼林想明白,他的後腦勺就捱了一悶棍,這是因康小八使了個眼色,黑三兒在他身後偷襲的。
張幼林的身子晃了晃就頹然倒下。
康小八收起手槍,轉身走了,黑三兒、柴禾把張幼林扔上馬車,黑三兒突然發現了地上何佳碧的字條,他撿起字條裝進兜裡,轉身上了馬車。
片刻,馬車消失在了無人的小路上。
天色已晚,何佳碧在明遠樓茶館的一個雅間裡等得心急,她不停地透過門簾向門口張望。
“哼,張少爺也真是的,還在洋學堂裡讀書呢,一點兒也不守信用。”環兒嗑著瓜子,明顯地表示出對張幼林的不滿。
“你把紙條交給張少爺的時候,他沒說不來吧?”
環兒搖搖頭:“沒有。”
話音未落,左爺帶著幾個嘍囉撩開門簾進來了,他大搖大擺地坐在了何佳碧的對面。
何佳碧打量著左爺,冷冷地說道,“先生,對不起,這兒已經有人了。”
左爺端起眼前的蓋碗茶喝了一口,色迷迷地看著她:“順源祥米店的何二小姐,我就是你今兒要等的人。”
何佳碧一時愣住了。
左爺把茶水一飲而盡,茶碗放在桌子上:“何小姐,你不要誤會,我是受人之託來見你,有人託我給張家帶個話兒,說是張幼林張少爺讓人綁票了。
何佳碧渾身一震:“是誰,誰綁了張少爺?”
左爺往前湊了湊:“聽說過康小八嗎?”
何佳碧下意識她向後躲閃著:“聽說過,康小八是個有名的強盜,他怎麼會找到你當說客?難道……你們是一夥的?”
左爺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我的大小姐,這你可冤枉死我啦,康小八綁了票,總得找個人傳話要贖金啊,這位爺找上我了,我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康小八的槍口就頂在我腦門上,我敢不來嗎?”
“張少爺現在怎麼樣?康小八打算要多少贖金?”何佳碧此時已經心急如焚了。
“張少爺現在好好的,康小八對張少爺的命沒興趣,明說了吧,他惦記的是張家的《柳鵒圖》。”
何佳碧稍微鬆了口氣:“什麼是《柳鵒圖》?”
“何小姐還不知道吧?那可是張家的傳家寶貝,只要拿出《柳鵒圖》來,康小八立馬兒放人。”
她想了想:“張家要是不給呢?”
左爺站起身:“給不給的,不是你說了算,你給張家帶個話兒就行了。”
何佳碧也站起來:“我要是報官呢?”
“何小姐,張少爺的命可在人家手裡攥著呢,要死要活一句話的事兒,你可得想好了。”左爺說完,又瞥了何佳碧一眼,就帶著嘍囉揚長而去了。
何佳碧匆忙趕到張家,張李氏聽罷如五雷轟頂,趕緊差人請來了莊虎臣和張山林。四人已經在堂屋裡坐了好一陣子了,張李氏不住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