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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春橋:他們來了,怎麼沒有找我?
代表:他們是來找總理告你的!
姚文元:來告?!我們也不怕!
代表:當前運動可能有大反覆,“中央文革”處境也很為難。
張春橋:(笑)不要估計得太高,你們不要替我們擔心。
姚文元:不要把問題看得太嚴重。
代表:有人說,要挖掉毛主席身邊的定時炸彈!
張春橋;有林彪同志,還不能保衛毛主席?!
代表:我們用總司令部的名字好不好?
張春橋:我們國家是武裝鬥爭起家的,大家喜歡用這種名字。名稱沒什麼關係。
姚文元:協會形式怎麼樣?
代表:不能,群眾對司令部這個名字有感情了,改了群眾有意見。
張春橋:現在大家都用“紅”字,情況很複雜。有人利用文化大革命搞復辟活動,也有些人抓著生產來進攻。革命搞不好,生產怎麼能搞好呢?生產搞得再好,國家還是要變顏色。現在我跟你們這個司令部有共同的利益了。我沒想到他們會有這麼多人打電報要我回去作檢查。近來我收到控訴我的、罵我的信特別多。當然我不怕。現在有人要炮打“中央文革”,要解散“中央文革”。……張春橋、姚文元的“接見”,給王洪文打了氣。《工人造反報》發出歡呼:“這次接見使我們深深感到,張春橋同志是支援革命造反派的,中央文革小組、我們的偉大領袖毛主席都是堅決支援我們革命造反派的。”
“工總司”與“赤衛隊”兩軍對壘。一個受張春橋、姚文元支援;一個受陳丕顯、曹荻秋支援。一個高呼“火燒張春橋”,一個大喊“打倒曹荻秋”。一場新的大拼搏,眼看著要在上海展開……兩軍對壘爭奪上海“工總司”與“赤衛隊”旗鼓相當。在一九六六年十二月十八日,天平猛然傾斜,倒向了“工總司”一邊。
那是“機關炮”響了,劇烈地震撼著上海。
“機關炮”是在上海市委機關裡射出來的。一份以《機關炮》命名的小報創刊了,上面印著一個新冒出來的造反組織的名字:“上海市委機關革命造反聯絡站”宣傳組編櫻大抵秀才們跟工人、紅衛兵氣質不同,不習慣於什麼“司令部”之類,於是便取名為“聯絡站”。這個“聯絡站”的骨幹力量,是原中共上海市委寫作組以及《支部生活》編輯部,頭頭乃徐景賢(原中共上海市委寫作組支部書記)、王承龍(原《支部生活》造反隊負責人)、郭仁杰(原中共上海市委寫作組支部副書記)。
自“文革”以來,曹荻秋的種種“檢查”,是徐景賢代為提刀。張春橋、姚文元策反上海市委的筆桿子們,從十一月二十八日起,這種暗中的聯絡,已在姚文元和徐景賢之間不斷用長途電話進行。
王洪文所率“工總司”,只能在外面攻打上海市委,久攻難克。“聯絡站”揭起造反大旗,來了個裡應外合,內外夾攻,中心開花,後院起火,頓時使上海市委的根基搖晃,分崩離析。
十二月十八日下午,“上海市委機關造反聯絡站”第一次在上海公開亮相——在文化廣場(那時已改名為“文化革命廣潮)召開萬人參加的”批判上海市委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大會“。
秀才造反,到底與眾不同。他們發表“造反宣告”,提出了文謅謅的新口號:“革命方覺北京近,造反才知主席親”;刷出了用不同修辭裝飾的新標語:“火燒陳丕顯!
揪出曹荻秋!打倒楊西光!砸爛常溪萍!炮打上海市委!“
“工總司”馬上與“聯絡站”結成統一戰線。他們裡外夾擊上海市委,一下子就使上海市委陷入了深深的困境,瀕臨垮臺的邊緣。
“赤衛隊”也被逼入了進退維谷的地步。“工總司”在街上刷出一條又一條矛頭直向“赤衛隊”的大字標語:“赤衛隊是保皇隊!”
“赤衛隊是陳、曹的御用工具!”
“赤衛隊死保上海市委,大方向錯了!”
“取締赤衛隊!”
“解散赤衛隊!”
“赤衛隊”這時也不得不提出了“炮轟上海市委”、“炮轟曹荻秋”,表白自己並不“保皇”。
十二月二十三日,“赤衛隊”在人民廣場召開了聲勢浩大的“批判市委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大會”,也把曹荻秋“揪”來,當場向他提出“八條要求”。曹荻秋簽了字。
就在這天下午,張春橋在北京又一次接見上海“工總司”的代表,對他們進行了一番“指點”:“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