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為舉動有失檢點。接著他突然想起當初在西夫採夫的時候,故世的安娜·伊萬諾夫娜睡在棺材裡的模樣和東尼啞的哭喊,於是就忍住了,反而說了一句:
“謝謝您。我自己就是醫生,自己會給自己看病。我什麼也不需要。”
“他為什麼生我的氣?”拉拉心裡想,奇怪地看著這位翹鼻子的、其貌不揚的陌生人。
接連幾天都是多變的、不穩定的天氣,一到充滿了溼潤的泥土氣味的夜晚,就颳起颯颯作響的溫暖的風。
這些天不斷從大本營傳來一些奇怪的訊息,從家裡、從內地也傳來了令人不安的謠傳。和彼得堡的電訊聯絡已經中斷。各個角落都在談論政治性的話題。
每一次值班,護士安季波娃早晨和晚上都要查一次房,這時就和病房的其他傷員,也和加利烏林以及尤里·安德烈耶維奇交談三言兩語的閒話。“真是個奇怪的耐人尋味的人,”她是這麼想的,“年輕輕的就對人把不怎麼客氣。長了個翹鼻子,根本說不上漂亮。是個正經的聰明人,頭腦靈活機敏,讓人有好感。不過問題不在這上面。要緊的是儘快完成自己在這裡的責任,然後調到莫斯科去,和卡堅卡離得近一些。到了莫斯科就要求解除護士的工作,然後回尤里亞金,到學校去工作。因為關於可憐的帕圖利亞的情況都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