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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剛進這棟房子的情形……

6

有救啦……

有救啦……

在暴風雪中,這個聲音從幾乎已經半沉默的絕望深淵中湧出來。

腳陷入堆積的白雪中,但是,我們依然連滾帶爬,奔向燈光點點的建築物。穿過白樺樹林,有一條順著湖岸延伸的細長道路。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我們奮不顧身地在大雪中行走,終於到達建築物其中一邊的平臺。

平臺深處有一扇門,鑲嵌在暗褐色鏡板中的花玻璃裡,有橙色的燈光。槍中大喊一聲“對不起”,拼命敲著門。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影出現在花玻璃前。開啟門的是,一個年過40,個子矮小,圍著一件大圍裙的女人。

槍中上氣不接下氣地做了簡短說明。剛開始,女人顯得非常詫異,可是,聽著聽著就越來越沒有表情了。

“我要去問主人。”說完後,那女人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連從內側上鎖的喀噠聲都聽得到。

幾個凍僵的身體擁擠在風雪狂吹的平臺上,已經失去感覺的腳在原地踱步,期待著那扇門再開啟來。

實際上也許只有一兩分鐘,卻讓人覺得好像等了漫長的一輩子。那個女人終於回來了,用平淡的聲音告訴我們:

“主人說可以讓你們進來。”

聽到這句話,我們鬆了一口氣,正要進門時,那個女人往門前一站,擋住了我們的去路。她說平臺左轉的地方,有一個後門,要我們繞到那裡,從那裡進來。

我們只想早點進入屋子裡,根本不在乎從哪個門進去。正想開口這樣說時,她冷冷撂下一句話:“這裡是廚房。”說完,關上了門。

我們走下平臺,在大風雪中繞到建築物的正面。所幸,很快找到了那個女人所說的“後門”。從半開的門縫中,可以看到一個黑色人影。

好不容易才進入建築物中。一進門,就是一個小小的門廳。在那裡迎接我們的,是一個個子頗高,剛邁入老年的男人。他穿著灰黑色背心,規規矩矩地打著黑色領帶。有著結實魁梧的肩膀、突出的胸肌、厚厚的嘴唇,還有線條粗獷的下顎。深陷的小眼睛,幾乎分不出白的部分與黑眼球,活像某種鳥類的標本。

這個男人與剛才的那個女人一樣,幾乎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們。

“請把鞋子、大衣跟行李上的雪拍掉,”他用沒有抑揚頓挫的聲音命令我們,“然後,換上那邊的拖鞋跟我走。至於大衣跟行李,就擺在這裡……”

他帶著我們,從左手邊的樓梯爬上而樓。樓梯轉了一百八十度的彎,繼續往上一層樓延伸,但是,男人沒有再往上爬,而是朝正前方的雙開門走去。穿過這扇門,就是一條寬約兩米的走廊,走廊直直向前延伸著。

就這樣,我們被帶到了剛才那個房間。這之間,除了回答對方的指示之外,幾乎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就算我們是一群不速之客,這些用人的態度也未免太冷淡了,把我們壓迫得瑟縮成一團。

7

“這房子好漂亮,像城堡一樣!”乃本彩夏邊環視屋內,邊從椅子上站起來。她離開餐桌,像貓一樣踮起腳來,慢慢走到壁爐右手邊的大裝飾櫃前。

我跟槍中也被吸引了似的,離開餐桌,跟在彩夏後面,走到裝飾櫥窗前。

“何止是漂亮,簡直是了不起。”

槍中露出難掩讚歎的表情,盯著鑲有玻璃的裝飾櫥窗。裡面有茶道器具、瓶子、小瓷酒杯等多種物品,像博物館的陳列臺般,整整齊齊地排列著。

“每一個都是有歷史的古董,嗯——那個淡茶色的碗,可能是‘荻’,也可能是‘井戶’;那個黑色的是‘樂’。”

“‘樂’是什麼?”彩夏問得非常認真。

槍中露出詫異的表情說:“就是‘樂燒’啊。”

“陶瓷器的名字嗎?很特別嗎?”

“嗯,算是吧。不靠陶工鏇盤,而靠手捏製,再放入風箱窯中,用低溫的火燒烤,這樣的製造手法,一般稱為‘樂燒’。其實,本來是稱為‘樂窯’,而且是京都樂家一族或其弟子做出來的東西。”

“哦——那麼,‘井戶’又是什麼?”

“是朝鮮李朝時代的瓷器,俗稱‘一井戶二樂三唐津’,從室町時代開始就被奉為碗中之王,備受推崇。稍微大一點,有‘大井戶’、‘名物手’之稱的精緻井戶碗,據說現在僅存30個左右。不過,我不是很喜歡。”除了掌管劇團,致力於演出之外,槍中在都內也擁有幾家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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