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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歡喝咖啡的一群。”
“忍冬醫生,您也喝咖啡嗎?”
“好好,只要是甜的都行。”
的場小姐安靜地離開坐位,走向放著煮咖啡器的木製餐車。
深月站起身來想幫忙,的場舉起手錶示不用。
機器攪碎咖啡豆的尖銳聲音,刺激著疲憊不堪的神經。
“不過,”槍中對回到坐位上的的場說,“說真的,這個房子真的太棒了。”
從昨天到現在,這句話他已經重複說過好幾次,現在聽起來只覺得諷刺。
或許,這是他抗拒沉重氣氛的一種方式吧,但是,我還是希望他至少加上一句“如果沒有發生這種事的話”……
“不論是建築物、傢俱、收集品……收集品中以日本的物品最多。全是白鬚賀先生收集的嗎?”
“好像有很多是原本就留在這裡的,不過,老爺收集的應該也不少吧。”
“橫濱的那個房子失火時,應該也燒掉了不少吧?”
“沒有,那時候收集品不是放在燒掉的主屋,而是其他屋子裡,書也是。”
“哦,不知道該不該這麼說——這是不幸中之大幸。那些古董,都是平常難得一見的東西呢。”槍中微微嘆口氣說,“你平常空閒的時候都在做什麼呢?”
“我從來沒有覺得‘空閒’過,不過,請不要誤會,我並不是說我非常忙,只是住在這裡,就會覺得時間的流逝方式不太一樣。”
“怎麼說?”
“總覺得時間不是在‘流逝’,而是像慢慢地捲起很大的旋渦。我們不是跟著時間在生活,而是被包圍在時間裡。我這麼說,也許你還是聽不懂吧。”
“不,不會的,我覺得我可以理解。”
“不過,一般所謂的‘消造’還是不可缺乏的。我們會在附近森林散步;夏天時只要能忍受微涼的湖水,也可在湖裡游泳:另外還有我們自己的泥制射擊靶練習場。”
“太棒了,是白鬚賀先生的興趣嗎?”
“是的。”
“那麼,一定也收集了不少好槍吧?”
的場只回給他一個曖昧的笑容,就站起身來往餐車走去。
咖啡已經過濾完,在大咖啡壺裡注入多人份的咖啡,的場小姐把咖啡倒在新的杯子裡端給大家。
“我真的很羨慕。”槍中眯起眼睛,追著女醫的身影,“我在東京經營古董店,評鑑古董的眼光還不錯,要不要僱我當管理人?”
女醫有點驚訝地說:“這種事問我也沒有用。”
“哦,如果我是女生的話,就可以拼命向你們老爺拋媚眼,讓他僱用我了。”
“別開玩笑了。”
“不,我是說真的。因為等雪停下山後,我恐怕再也見不到這棟建築物跟你們了。”
我喝了一口沒加糖的咖啡,一點都嘗不出香味,只覺得比平常更苦味強烈刺激著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