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全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因為從那天起她就不再和任何人說話,甚至對因為容貌酷似自己而唯一得寵的女兒,更不用說對丈夫、以及肖似丈夫的兒子。針和線成了母親的口舌,她每天只與錦緞交談,用一種近乎詛咒的狂氣在泛著薄冰般光澤的絲綢上飛針走線,無休無止的為女兒繡著新衣;那無與倫比的鮮豔色澤、巧奪天工的華麗圖案,至今還清晰地留在妹妹的襟袖上,在敏行看來,這彷彿是與母親名門之女身份相稱的豪奢的恨意。
像被埋在繡品中的尖針刺痛一樣,敏行慌忙移開視線:“鹿鳴……給別人聽見成什麼樣子——他不是‘那個傢伙’……是你哥哥!”
“哥哥?那種女人生的兒子?”鹿鳴再度冷笑起來,“我的哥哥只有你!可是哥哥你竟然能原諒他們?別忘了母親等於是被他們害死的!”
每到這個時候,敏行都會有種錯覺:鹿鳴的心是一幅純白的鮫綃,佈滿母親親手繡上的憎恨,雖然那不是與生俱來的情感,但只要那過分美麗的花紋還存在,妹妹就永遠不會認同訥言母子。可敏行做不到——當鹿鳴的及笄禮服完成時,母親終於像吐盡絲線的蠶一樣耗光生命;然而父親的妾,也就是訥言的生母卻早在這以前就已離開人世。幼小的敏行被乳母帶上街遊玩時曾路過那薄命女人的門口,巧的是外室也張著繡架,雖然男人接走親子後就再也不曾來過,但依舊滿懷期待的她還是固執地制著年裝,敏行依稀記得那繡架上的色彩就像霜間枯葉一樣黯淡。乳母直指著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