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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告訴我們什麼是“燃犀”,又該如何應付這麻煩身份的正是他!正如他所取的乳名“火翼”和“冰鰭”一樣,“訥言”也不是祖父真正的“姓名”。
更讓人不解的是,這明明是巴家和祖母家的事情,為什麼連祖父也會捲進來?而且信箋上還說是“應廩先生的要求”,這未免太奇怪了吧——祖母還是小女孩時,這位巴家家主就已經帶著家人逃到國外去了,一直沒聽說回來過,他怎麼可能和祖父有交往!
“怎麼辦?巴家要完了!”
“就說廩這小子不能相信,他果然把屏風送人了!”
“這傢伙從一開始就想破壞‘那件事’,所以才偷偷把屏風送給那種人家!”
“吵死了……”冰鰭咬緊牙關低聲咒罵著,可能長這麼大都沒碰到過這麼尷尬的事情吧,他額頭上青筋直冒;可我卻一時顧不上別的,因為早就被眼前這筆糊塗賬給繞住了。
首先,祖母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廩先生就已經年逾古稀,信箋是四十年前留下的,那個時候就算他還活著,也該超過一百歲了!這樣的高齡能不能託祖父辦事暫且不表,且說我身後緊閉房門的廂房裡,七嘴八舌吵鬧著的巴家子弟們,居然一直嚷著“廩這個傢伙”、“廩這小子”!
這絕對不是晚輩對長輩的叫法!懷著突然高漲的恐懼,我偷偷瞥了一眼身後的房門……
“真是出人意料啊……”好像傳家寶屏風丟了,還不如羞辱我們來得重要一樣,“半張臉”的現任巴家家主發出酸溜溜的嘆氣聲,“你們說怎麼辦呢?”
我和冰鰭不由自主地抬頭注視著佔了上風的老人,他露出假惺惺的為難表情,指了指我們身後的廂房:“你們也聽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