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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深了,我還是睡不著,聽著夏夜蟲蛙的交響曲,又恍如躺在江南瓦舍的樓閣上。那年下鄉插秧我就和同學們睡在農舍的樓板上,鋪著稻草,萱乎乎的倒頭就睡著了。而在北方的炕上,我怎麼也難以入睡。遠處傳來犬吠聲,隱約聽到狼嚎聲。憋著一泡尿,也沒敢開門出去。天放亮了,我披衣出門,小山村的空氣分外清新,還夾帶著泥土的清香,露珠在葉片上滾動,萬籟無聲,多麼寧靜和安謐的北國夏天的早晨啊。
生產隊派一位姓關的退伍兵,關照我們。他三十多歲,一臉絡腮鬍子,身材魁梧,嗓門聲高。吃完早飯,他帶我們到地頭,放眼望去,茂盛的大豆玉米綠油油的,一眼望不到邊。老關先給我們講了鏟地的要領,並作了示範。鏟地的工具像扁鏟,不像南方的鋤頭。掄起來並不費力,但稍一不慎就有可能傷及莊稼。雜草幾乎長得跟莊稼一樣茂盛,所以鋤草,也需要一定的功夫。除了幾個農村來的同學,我們都鏟的很慢,到了“除禾日當午”的時候還不到半壠。飯後稍事休息,又接著幹,我沒想到,北國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