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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只有三個大夫,兩位女大夫都病倒了。我也覺的一陣陣發虛,但我還是堅持住了。急診室的護士是三班倒,而醫生上的是“大夜班”,從晚五點到次日早八點。沒事時,可以在“值宿舍”稍事休息,晚十二點以前,病人一個接一個,絡繹不斷,幾乎沒有喘氣的空隙,有時連廁所也去不了。
剛過子夜,我就被叫了起來,來了一位青年婦女,她服了“毒鼠藥”,其丈夫摟著她,一口一個“心肝”的喊著。我簡單問了病史,讓護士準備“洗胃”。但這年輕的女患,怎麼也不配合,說啥也不肯“洗胃”。還是老護士看出了問題,讓他丈夫迴避,終於弄清,這是對剛結婚不久的小倆口,因瑣事口角,其實並沒有服什麼“毒鼠藥”,只是嚇唬嚇唬丈夫而已。一場虛驚。
剛想去休息一會,又來了個“酒精中毒”的病人,送來的人說他喝了兩瓶北大荒。老護士嘟囔著說:“方大夫,真借你的光了,這麼忙。”我無奈的攤攤手:“誰讓我們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呢!”
我合衣躺下,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忽聽門外有哼哼唧唧的呻吟聲,一骨碌爬起來。果然又來了箇中年婦女。老護士正在給病人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