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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眼睛中跌出來。
我“咦”地一聲:“怎麼,你不是要把她緝捕歸案麼?這是你的職責。”
高田冒著汗,他一面用手抹著汗,一面道:“是,是,可是,可是……”
我笑著,道:“你跟我來吧,我相信白素不會拒捕,你也不必再帶甚麼人去。”
高田仍然在喉間發出格格的聲響:“你……可知道尊夫人所面臨甚麼樣罪名的起訴?”
我道:“知道,謀殺張強,可是她又不能一直躲下去,上法庭是免不了的啊。”
這時候,我因為胸有成竹,所以神態十分輕鬆,反倒是高田警官,緊張莫名,好像被控謀殺的是他的親人。
高田又遲疑了一下:“好,你聘好律師了?”
我“嗯”地一聲:“那容易,日本我有不少熟人,請他們代聘一位好了。”
高田為人十分可愛,這時我催他去對白素採取行動,他反而十分不願意,在我一再催促之下,才嘆了一聲,Qī。shū。ωǎng。無可奈何地跟了我出去。
不到半小時之後,高田已經和白素面對面地站著。高田是一個經驗十分老到的警官,但這時,竟然有點手足無措。
白素在才一開門,看到我帶了高田一起回來之際,也大是驚訝,但是她總算對我有信心,知道我這樣做,一定有道理。所以,她只是用詢問的眼光看著我,我立時用我們的家鄉話,急速地向她講了幾句。
白素在聽了之後,立時笑了起來:“真是的,我怎麼沒有想到。”
高田莫名其妙,不知道我們在講些甚麼,他望著面對嚴重控罪、若無其事的白素,大惑不解。
奇)我嘆了一聲:“只是有一樁不好,要委屈你在監獄裡住一個時期,你的案情,只怕法庭不會讓你保釋。”
書)白素皺起了眉,高田忽然大聲拍著胸口:“只要衛夫人答應隨傳隨到,不離開日本,我可以全力要求保釋侯審。”
網)我和白素大是高興,我連連拍著高田的肩頭,並且立刻打了一個電話給朋友,請他幫我找一個律師。我和白素陪著高田在警署出現,我的朋友和律師也都到了。新聞界的訊息靈通之極,警署的門口,已經擠滿了記者。
以後發生的事,並不值得詳細記述,白素在拘留所過了一夜,第二天上庭,高田和好幾個警官,竭力保證疑犯不會逃走,法庭批准了保釋;新聞界輿論譁然,我和白素離開法庭之後到了酒店,彌子成了新聞人物,她很高興能有這樣的機會,她不斷地稱讚白素的人如何好如何好。寶田滿和兩個女工也成了新聞人物。
當然,照片最大、最多的還是白素,新聞記者的筆下,對她倒十分客氣。不過大家都在暗示,在證據確鑿的情形之下,白素要洗脫罪名,簡直沒有可能。
住進酒店,那個由朋友找來的律師,愁眉苦臉地跟了來:“衛先生,我初步研究了一下案情,發現要為尊夫人洗脫罪名……是不可能的,是不是改為……認罪,希望法官輕判?”
我斬釘截鐵地告訴他:“不必,到最後關頭,我會給你指點。你所要做的是,詳細盤問三個目擊證人,白素推人下去時的情形。”
律師苦著臉:“能不能把你的最後指示,提前一點告訴我?”
我搖頭:“不能!由於整件事,有說不出的怪異,本來我們以為是由一個人在暗中主持,這個人也死了,可能暗中另有主持,先告訴了你,會有可能產生不利的因素,你只管照我的話去做好了。”
律師如同他妻子跟人私奔了一樣,愁眉不展,告辭離去,白素吁了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我道:“你成了新聞人物,陳島居然沒有來找我們,可知他回去了。”
白素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你性急的話,你可以先回去找他,我開審是半個月之後的事。”
我有點尷尬,想了一想:“不,我陪你。”
白素笑著:“你陪著我有甚麼意義?我──”
她才講到這裡,有人敲門,我去把門開啟,站在門口的是彌子。
白素道:“你看,陪我的人很多。”
彌子向我行了禮,走進來,握著白素的手,嘰嘰呱呱講個不停,又道:“芳子打了電話來找我,她已經回日本來了。”
白素笑著:“好啊,你們都可以來陪我。”她一面說著,一面向我眨了眨眼。
我實在急於想去見陳島。我們分析,認定一切是尾杉弄出來的事。但尾杉死了,陳島作為研究所的主持人,有可能他才是幕後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