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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的玻璃才跳下來的喲!”
我再想問,接線生也說不出所以然來,我放下了電話,一時之間真是不知道該想甚麼好。
我先想到梁若水。這位美麗得有點離塵味道的女醫生,聽到了她親密的男朋友這樣離奇死亡的訊息,會有甚麼反應?
我又想到白素,我相信白素的能力,可是如果張強關在房間中,打破了窗子,從視窗跳下去,只怕白素也沒有甚麼辦法。
反而我最後想到的是,張強為甚麼要自殺?
我又拿起電話來,想把這個不幸的訊息,通知梁若水,但是隻撥了幾個號碼,就放了下來。
沒有人願意把這種不幸的訊息帶給人,讓她慢一點知道吧。
那麼,我應該怎麼辦呢?答案倒是再簡單不過了:到東京去。
我站了起來,就在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我拿起電話來,先聽到接線生的聲音,說是東京來的長途電話,接著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對不起,我找衛斯理先生,我是東京警視廳的高田警官,我們曾經見過的,健一警官曾介紹我們相識。”
高田警官,我記不起這個人了。前一個時期在東京我和一個叫健一的警官,有過不平凡的遭遇(“連鎖”),可能就是在那時候,曾經見過。
我有點不耐煩:“甚麼事?”
那邊高田警官繼續所說的話,真是令得我目瞪口呆。他道:“有一個神經錯亂的女人,在謀殺了一個男子之後,自稱是你的妻子,我們知道衛先生你身分非凡,所以來求證一下……”
他話還沒有講完,我已陡地叫了起來:“等一等,慢慢說一遍,你說甚麼?”
日本人說起話來都十分快速,這位高田警官,比別的日本人說話又快了些,我請他再說一遍,以為自己聽錯了。
高田警官又說了一遍,我沒有聽錯,這令得我鼻尖冒汗,我又道:“這個神經錯亂的女人,她叫甚麼名字?”
高田警官道:“我們找到她的身分證明,不知道她的名字,應該怎麼讀 ”
他接著,讀了幾個字,我已經大不耐煩,對著電話叫道:“她的證件上,一定有她的名字的英文拼音,你直接念出來吧。”
高田警官連聲道:“是,是,她叫……白素。”
其實我旱就知道,高田警官所說的,就是白素。不然,我也不會鼻尖冒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