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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說道:“看吧?一點都不好看,這幾刀砍得水平倒也蠻高的,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兩把刀。”
我不由得鼻子出了一下氣,倒有點像是哼聲了。
光從這傷口就可以看得出來,除了司徒無功的斬馬刀之外,還有什麼刀能有這種功效。
現在那兩把斬馬刀就在張璇手中。只是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羅澤一直都說她是一個惡魔,現在看來果然是一個惡魔。當然,羅澤似乎還想幹掉她。只是現在被她幹掉了。
我掀開了白布。
一根人棍。
沒有手沒有肩,連兩條腿都只剩兩個半邊而已。
臉看得清,正是羅澤。我怔了一下,莫名其妙地倒是撥出了一口氣,好像心裡面的大石終於放下了一樣。又或者是因為猜中了這白布下面是羅澤而鬆了一口氣。
我怎麼感到輕鬆了?
也許是因為他終於死了。
這樣我也許就可以輕鬆一點了。以後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了。不管他到底真的是不是我的那個所謂的兄弟,他終於死了。原來我才發現,原來我最沉重的壓力,並不是那些獨眼龍,也不是那些普通人,也不是本體,也不是殭屍兄,而是濛濛。
為什麼濛濛會變成我最大的壓力呢?本體可以幹掉我;或者那些獨眼龍,或者在這裡的那些普通人都可以幹掉我;但只有濛濛不會幹掉我。
因為我對我有很大的期望,上一輪的最後,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我的身上,他倒是輕鬆了,一了百了了。
走得很瀟灑。
再瀟灑又有個屁用呢?
也許以後再也沒有人在我面前說是來拯救我的了。
餘帥沉聲說道:“這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我知道。”
“雖然他受了真正的羅澤很大的影響。”
“怎麼說?”
“如果我沒有看錯,他的人格是兩種形態的,一種當初你在構建這個世界的時候所賦予的,另一種是後來真正的羅澤進來之後經過長時間影響而產生出來的。”
我不由得一怔。
餘帥繼續說:“如果有兩個羅澤,當然不行,所以我可以想象到,以前每一次,真正的那個羅澤,第一件要乾的事情就是殺掉眼前的這個冒牌貨。怎麼說都有點像張良要去幹掉鬼王的味道啊,不過還是有一點點不一樣的,張良和鬼王,怎麼說都是從一個人分裂出來的,但他們兩個又都是不同的完整體了。而要羅澤去幹掉那個張良親自創造出來的一個虛構的自己,呵,就有點像幹掉他自己了。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是,雖然這個虛構的傢伙被幹掉了,但在人格方面不是會影響到的,所以每幹掉一次,這個虛構的傢伙就會比原來更加接近羅澤自己的。”
我又怔住了。
刀疤停止了耍刀,走了過來說:“如果眼前的這個羅澤沒有死,而是最終走出去的話,說不定倒是可以成為真正的他的。”
大老二驚訝地說:“會嗎?”
“當然會,性格方面完全差不多了,缺少的只是記憶而已。只要找回了以前的記憶,就完全是一個羅澤了。要說這個鬼地方還真是神奇。雖然很多人都是虛構的,但是誰又敢保證他們一旦衝出了這個世界,就不是真正的鬼魂呢?因為他們已經有了人格了。現在怎麼看,這裡都有點像是一個熔爐了,熔鍊的,是靈魂。”
我不禁問他:“那真正的羅澤呢?”
刀疤嘆了一口氣,“也許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真正的羅澤了吧。”
真正的羅澤也許在上一輪就已經不存在了。因為他已經沒有什麼能夠再付出的了。所以他交出了他所有的記憶和靈魂?
代替的,就是眼前的這個才是真正的羅澤了嗎?
正如我一樣,原本的張良也已經不存在了,不管我是不是他創造出來的一個投影或者其他什麼東西,只要他死了,那麼我就是他了。
如果我能救出這個羅澤的話,只要他還能進入外面的那具身體裡面,他就是濛濛了?
“為什麼要殺他呢?”我抬頭看著刀疤。
刀疤淡淡地說:“也許這個你就應該去問那個殺死他的人了。”
“在哪裡?”
“誰又知道呢?”
246,是時候幹掉她了
大團的烏雲,像徵似地滴了幾滴,倒有點像是眼睛落了幾滴淚一般。
我沒有去喝酒的心情。原本在面對著人棍的時候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