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又透過屋簷流下,房屋四周的地上有竹筒接著,屋前的水緩緩流到菜地,另外三圍的水則透過竹筒流入河中的水車,推動水車運轉。如此週而復始。
姣飛這一創舉不但減輕朱伯澆水的辛苦,而且為這炎熱的初夏帶來一絲清涼。
午時,驕陽炙烤著大地,知了在大樹上一聲一聲控訴著天氣的炎熱,洪宏青愜意的與白姣飛躺在水簾房內,享受一絲清涼。
洪宏青很是好奇怎麼白姣飛能做出如此稀奇古怪而又實用的東西。白姣飛乃玄機師尊掌上明珠,做這些自是小菜一碟。
“一到初夏,我和丹兒就會做水車。。。。。。”提起丹兒,白姣飛不由擔心白姣桂兩人安危。繼而一想,白姣桂冰雪聰明與世無爭,白姣丹古怪機靈,劍法造詣也極有水準,應該沒事。
洪宏青見白姣飛沉默不語:“阿柏,你怎麼啦?丹兒是誰?”
“丹兒是我姐妹啦,人家想家了,不行啊?”
洪宏青沉默片刻:“阿柏,等書院放暑假我陪你回鄉探親,怎樣?”白姣飛別過頭去,離家一個多月,的確有點想念父親和姑姑了。
“阿柏,你家在哪兒,漂亮嗎?”宏青輕聲問。
“我家在一座小島是,小島外圍是一圈垂柳,柳樹邊是一座桂花林。。。。。。”白姣飛描敘著桂丹島的風景,彷彿回到家。
洪宏青看到白姣飛沉迷的樣子,來到書桌旁,研磨,鋪開宣紙,一邊聽白姣飛的描敘一邊提筆作畫。
想起桂丹島無憂無慮的日子,如今屈身為僕寄人籬下,白姣飛無精打采伏在窗臺上悠悠嘆了口氣。
“阿柏,過來!”洪宏青提筆笑道。
“沒勁!”白姣飛慵懶回應。
“來呀,看你喜不喜歡。”
“不喜歡,別煩我!”白姣飛有些惱怒回首道。
洪宏青提起宣紙:“你不喜歡你家那我就毀了。”
“我家?什麼呀?”白姣飛來到書桌前,看到那副畫,雙目放光:“桂丹島,公子你到過桂丹島。咦,這盪鞦韆的女子不是我嗎?”話一出口,片刻寧靜,洪宏青呆呆望著白姣飛,白姣飛會意過來佯怒道:“公子,你幹嘛把我畫成女孩子?”
“這不是你啊,你想家嘛,我又不知你姐妹長什麼樣子,就照你的模樣畫了,一母同胞,多少有點相像吧。”洪宏青認真道。白姣飛為了掩住窘態,只得道:”誰說我姐妹是一母同胞,她倆是我爹收養的義女,怎麼可能長得像,害得人家誤會!”
“是嗎?幸好我將其餘的人畫作側面,你看,樓上看書的是伯父,澆花的是姑姑,放紙鳶的是你姐妹,我倆在小舟上垂釣。”白姣飛一看小舟上兩人,還真畫得惟妙惟肖。不由“撲哧”一聲笑了。
洪宏青見白姣飛終於笑了,提起筆蘸著墨汁,白姣飛趕緊護住畫緊張道:“公子,你幹什麼?這是我的!”
洪宏青微微一笑:“有畫無詩豈不無趣?”白姣飛霍然起身,笑容滿面:“公子,請!”一邊研磨一邊觀看洪宏青落筆。
洪宏青提筆,筆走龍蛇,在右上角運筆如飛。《蝶戀花;題桂丹島》:丹桂飄香春駐園,輕盪鞦韆,逐蝶意闌珊。湖中荷葉魚兒傘,岸上柳絲燕子簾。蘭舟垂釣紙鳶雁,能邀陶潛,共詩酒論劍,吾願平生得神援,安得天下皆桂丹。
白姣飛心裡激動莫名,緩緩抬起頭,凝視這位翩翩佳公子,淚光盈盈。。。。。。。
晚上,杜升前來拜訪,三人坐於涼亭內,品著瓜果談心。後天是杜升成親的大喜之日,特來邀請宏青前去喝喜酒。宏青恭喜杜升一番。
杜升打趣道:“洪公子,什麼時候能喝你的喜酒?”
“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急!”洪宏青面色一紅。
姣飛聽了深受感觸:“為什麼我們的婚姻要聽從父母之命,就不能自己做主?”
“洪公子當然聽從父母之命吶,洪家乃豪門貴族,他的妻子自然是位門當戶對溫柔美麗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杜升笑道。
“聽從父母之命有何不可?他們會為我們作最好的選擇。”洪宏青道。
“要是父母之命非己所愛也得遵從?”白姣飛問。
“有這種事嗎?”洪宏青難以理解。
杜升笑道:“阿柏,你別跟你家公子瞎扯,他可是感情的白痴。在他心中聖人先賢的忠孝禮義廉仁悌早已根深蒂固,那些兒女私情他根本不懂。‘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他可曾正眼看過一位窈窕淑女,又何曾與妙齡小姐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