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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姣飛洪宏青越過菜園,來到屋後塊空地,空地邊有一座小亭,亭內擺放著石桌石凳。亭邊是一口小池塘,裡面有幾隻荷葉迎風起舞,荷葉上有滴晶瑩剔透的露珠滾來蕩去。池塘邊放著一架舊水車。
白姣飛皺眉,洪宏青一介文弱書生,她實在不知從何教起。
“公子,好好的,你為何要習武?”
“小生自小體弱多病,在度厄寺玄空大師的醫治下才活過來。我娘一直反對我習武,說是舞刀弄棒愛惹是生非,結下仇怨。可自從四天前,我們母子三人參加完表哥婚禮歸來途中遭遇天英山莊弟子刁難,幸得位白衣俠客相救。阿柏,你知道嗎,那位少俠與我年紀相仿,劍法精妙絕倫,讓我歎為觀止,更重要的是他那股俠肝義膽、笑傲江湖的氣魄深深折服我,我想,要是我有他那樣的武功該有多好呀!”
洪宏青的話勾起了白姣飛對吳天啟的回憶,未能與他一決高下是她心底深深遺憾!
“阿柏,你快教我吧!”洪宏青道。
“可是你一點根基也沒有,我不知從何教起。”
“我有啊,這幾年我跟玄空大師學習了呼吸吐納之術,玄空大師雖然答應我娘不教我武功,可他也不反對我在旁偷學。還有我們書院也有武術課。”洪宏青雖體弱多病,卻有過目不忘的之記憶,且心性聰慧,十七歲入讀嶽麓書院,書院的武術老師甚是喜愛品學兼優的洪宏青,傳授他不少招式,洪宏青融會貫通,倒也頗有根基。他不求在武林爭王稱霸,只求能夠保家衛國。
白姣飛讓洪宏青將平生所學演練一番,洪宏青的武功在書院或許還可以,但在江湖中頂多只是末流而已。
白姣飛將一招“白衣蒼狗”傳給宏青。白姣飛乃東劍之後,白家以劍法聞名江湖,白氏劍法自是博大精深,變幻莫測。洪宏青練了十幾遍,也未能一氣呵成,看得姣飛搖頭嘆息。。。。。。。
白姣飛將“白衣蒼狗”再次演練一遍,細述要點,洪宏青想想,點點頭,操起一根木棒,再一次演練起來,在轉身騰移之際立足不穩,差點栽入河中,幸好白姣飛眼疾手快,身影一閃抱住洪宏青。
洪宏青伸手攬住白姣飛纖腰,溫軟彈滑的觸感,沁人心脾的淡淡桂花香。那熟悉的感覺不由使洪宏青想起客棧救自己的那位女俠。。。。。。
姣飛抱洪宏青旋身到場地中央放開他,洪宏青回過神來,忽而看到姣飛耳垂有個小洞:“阿柏,為什麼你耳朵有小洞?”
白姣飛一怔,微慍:“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命硬,按我們當地習俗鑽耳洞改運,不行嗎?”
“是嗎?”洪宏青將信將疑:“為什麼你身上有一股桂花香?”
“我家是做桂花糕的,我家四周全是桂花樹,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練劍!”白姣飛說著獨自來到水車旁。
巳時,洪宏青要白姣飛陪同讀書,白姣飛不願與洪宏青獨處,出門。見朱伯正給蔬菜澆水,一個主意湧上心頭。
午時,驕陽似火,烈日炎炎。洪宏青呼喚白姣飛進來避暑,白姣飛婉拒。未時,天氣炎熱,洪宏青睡不著讓白姣飛為自己搖扇,白姣飛道:“公子,你自行解決,我很忙。”洪宏青出門一看,見白姣飛拿著鋸子、斧頭、榔頭叮叮噹噹在水車上忙個不停:“阿柏,你在幹什麼?”
“明天就知道!”白姣飛汗如雨下。洪宏青下樓遞上錦帕給姣飛擦汗,姣飛抬手用衣袖擦臉:“公子,你體弱多病,別在這礙手礙腳。”烈日中天,酷暑難耐。宏青觀看一會兒見姣飛不理自己獨自回房。
白姣飛見洪宏青回房,朱伯夫婦出門勞作,自己渾身溼透,偷偷回房拿套乾淨衣服出門見洪宏青躺在榻椅上午休,輕聲喚道:“公子,公子!”洪宏青假寐。白姣飛從窗戶躍身到屋後,飛入池塘,將衣服放在荷葉上,舒舒服服泡在水中。宏青從窗戶看到姣飛和衣游泳,微微一笑:“我怎麼會懷疑阿柏是位姑娘?”遂打消疑慮,繼續午休。畢竟,在宏青眼中不論是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不可能有阿柏這樣的主動。
下午,姣飛又將院內的竹子剖開,去掉中間的節,分佈房屋四周,又將幾根竹筒連線起來放在水車上直通屋頂。朱伯夫婦、洪宏青很是不解,追問白姣飛這是幹什麼,白姣飛笑而不答。
直到第二天巳時末,洪宏青才將“白衣蒼狗”練會,白姣飛很是驚訝宏青的天賦,一般人怕是要學個兩三天才行,白姣飛練習此招也花了一天一夜。
而洪宏青也很是敬佩白姣飛,短短時間竟然修好水車,一搖水車,將水透過竹筒緩緩運送到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