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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能在老夫掌下走滿五十招,放你們上路。”
話聲甫落,左手陡地一抖一揮,大輪“啪”地一聲脆響,頓時捲起一股勁風,向秦佑當胸撞了過來。
秦佑短劍疾翻,斜斜跨出半步,劍鋒偏轉,避開掌風,振劍反挑過去。
錦衣老人鼻孔裡發出嘿嘿兩聲冷笑,雙掌交錯飛出,居然不畏劍上鋒芒,探腕徑扣秦佑的手肘。
兩人都是極快的手法,剎那互拆了七八把,那錦衣老人掌打指戳,肘撞拳搗,招招怪異詭詐。秦佑雖然多了一柄劍,卻佔不了絲毫便宜。
轉眼又過了六七招,秦佑性起怒發,短劍翻翻滾滾,勢若長江大河,怪招連綿,將一套“達摩十二無上心法”,連環使用,以快打快,場中但聞劍嘯聲聲,劍光炯炯,周圍五尺之內,盡被寒森森的劍氣籠罩。
但那錦衣老人功力卻十分精純,赤手空拳處在劍影中,依舊有攻有守,那玄妙詭異的手法,看得陶羽心搖神曳,目不暇瞬。
陶羽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鬥場,彷彿自己也參與激戰,那錦衣老人每出一招,他必然迅速在腦海中思索化解的方法,有時秦佑恰巧使出他心中所想,便情不自禁,擊節讚賞。有時未如預期,又喟然惋惜。
這一剎那,那一本“達摩洗髓經補述”秘冊上所載武學,就像車輪船在他腦中飛轉,場中鬥得越烈,陶羽似覺領悟得越多,不覺眉飛色舞,大感舒暢。
轉瞬二十餘招,錦衣老人見秦佑劍法仍然緊密十分,尋不到一點漏洞,急怒之下,厲吼連聲,雙掌之力,陵地又加了幾倍。
他舉手投足之間,速度漸減,但掌上蘊藏的內家真力,卻越來越深,指掌過處,挾著嘶嘶風響,內力泉湧不竭。秦佑劍招雖妙,也已不能盡情發揮,常常在一招方出,就被他拳掌上的動力逼得滯阻,招式不知不覺地緩慢下來。
陶羽瞪目注視著,忽見那老人左掌換氣如柱,斜舉過肩,腳下迅速向右移行半步,故意露出左脅要害,右手卻虛握如爪,隱藏在腰際“志堂‘穴邊。
他腦中靈光一閃,心道:這老人所用“虎爪搏兔”之式,顯然是誘秦兄弟劍招遞老。突出左掌壓制劍身企圖用右拳力拼。但這一招用得太險,秦兄弟如果平劍反削他的右拳,使他左側空露,然後中途變為“含沙射影”,老人一隻左手,當場就得廢了。
他心念未已,果見秦佑急功心切,竟搶步踏人坤宮良門,短劍一圈,徑點老人“俯舍”
穴道。
陶羽大吃一驚,失聲叫道:“秦兄弟,那是偽招,快用”風流雲散“,攻他右手……。”
可是,他剛剛出聲,那錦衣老人早已大喝一聲:“著!”
左掌疾壓下來,渾厚的內力如泉漫湧,緊緊挾制著劍身,右拳卻飛快地一翻,陡忽變拳為掌,猛推而出。
秦佑一著失機,抽劃不及,只得兩腳向下一沉,“嘿”
地吐氣開聲,掄起左臂,硬生生劈出一記掌風。
雙掌一觸即分,爆響聲中,那老人紋風未動,秦佑卻感心頭一悶,腳下一連倒退了兩三步,手中短劍,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錦衣老人面露訝民之色,微微頷首道:“你小小年紀,能硬接老夫一掌,有此功力,已是不凡。”
說著,回過頭來,向陶羽望了一眼,又道:“看你文質彬彬,竟能窺透老夫心意,大約也是一位身負絕學的朋友,何不過來,咱們也走幾招?”
陶羽聽了,連忙插手道:“你別找我,我沒有學過武功……”
錦衣老人冷笑道:“老夫昔年浪跡江湖,識人無數,倒看不出你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彼此印證幾招。難道朋友還不肯賞瞼?”
陶羽急道:“我真的沒有騙你,那全是……。”說到這兒,忽然記起明空禪師的話,不便提到秘冊之事,連忙又住口了。
錦衣老人笑道:“全是什麼?我就不信你當真不會。”
聲出人動,身形微閃,已快迅絕倫地欺到陶羽面前,左手一翻,逕扣他的腕間“偏歷”
要穴。
錦衣老人出手快得無法形容,陶羽心念方動,已覺老人指尖湛湛就要搭上自己腕背穴道,一急之下,本能地抽臂反縮,一記“飛肘”撞了出去,人卻借勢退了四五步。
這一招應變撤身,可說全無預謀,只因他一向閒讀“達摩洗髓經補述”以教秦佑練習,不知不覺已把秘冊上的一招一式牢記在心,不想臨危使用出來,竟然悟到好處。
那錦衣老人萬不防他會使用這種出人意料的怪招,手臂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