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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董,咱們是......”助理手握方向盤,不確定地問。
“先回酒店,訂明天回國的機票,”祁文至終於掏出打火機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沉沉吐了口氣,又說,“......你多留一陣,把祁唸的近照送過去,這邊還有什麼別的要求都可以盡力滿足。”
而鄭亦婉在病房內只求了祁文至一件事——即使這些年為了讓自己心安的贖罪方式並不能改變什麼,但她知道自己沒多久以後了,只能自私一點——她拿祁文至對她所有最後的情面、憐憫和虧欠,求祁文至照顧好祁念、他們的孩子。
鄭亦婉閉上眼請他出去,似乎耗幹了力氣、不再說話時的樣子揮之不去地纏繞在祁文至的腦海裡。
當年送出去的洋桔梗前一刻還純白勝雪,盛開得溫婉漂亮,但須臾間卻已是西風落葉,乾涸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