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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諸多不確定性,但一一對照現有的線索,老賭頭的這個故事的確給了很完整的解釋。
但又馬上生出一個疑問,小靈問道:“如果說五行、六甲兩族人共同奉神易為命主,卻為什麼出土中只見六甲旬有供神牌位,而五行族卻無呢?”
久久無言的老賭頭像是專等有人問這句話似的,微微一笑:“問得好!這正是我要講的故事下半段,那是因為六甲旬遷走之後,這裡發生了可怕的變故!”
說這話的時候,老賭頭再次從眼前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眼神如電,像是要劈開每個人的面罩般淩厲無比。
被掃視的眾人或凝重,或沉思,或不明,或抑鬱,或淡然,或疑惑,或靜穆,但神情各異之下卻幾乎都有一個共同想法:六甲旬遷走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老賭頭卻忽然放慢了語速,不急道:“在講出下段故事之前,我老賭頭有件事情想問問大家。不知道有沒有人注意到一個地方,無論是陣衍的術力配合,還是各村的方位分佈,都可以看出五行族和六甲旬在護脈一任中的不同分工,互補長短。
“但讓我不明白的地方是,為什麼事關重大的那七盤棋,卻由土行一族來保管?”
看似輕描淡寫,卻又是一記重磅炸彈爆在眾人心中。因為聽言觀色,老賭頭似乎更有深意所指。
土家眾人中的土守形並未回言,眼皮子望著地面,還是八雷轟不動的默聲著。
反倒是旁邊的土守仁笑著回話了:“呵呵,聽得出,賭師傅的話裡話外都好像在說,我們土行族與這下半段故事有著很重要的關聯。
“至於那七盤棋,自從有記憶開始就有它了,到底為什麼,我也很想知道在您的故事裡是怎麼說的。”
老賭頭也笑了笑:“嘿嘿,既然不肯說,那就聽我老頭子來嘮叨嘮叨吧。”
老賭頭直了直身,然後又看了看眾人:“其實,神易留下來專門用於開啟墳局的不止七盤棋,而是八盤!”
話音剛出的一瞬間,幾乎所有人的腦中都發生了一剎那的空白。眾人都認為老賭頭會說出那七盤棋的原由,卻不料竟然引出從來沒聽說過的第八盤棋。隨後腦中便開始了狂轉,強烈的預感到,將有大事發生了。
而那一刻的土守形依然沉默不變,土守仁也還是那樣微笑的看著老賭頭。
老賭頭也回視著土守仁淡淡道:“那八盤棋本來是分由兩族人保管,五行族各族一盤,六甲旬分管剩下的三盤。前七盤是陣衍的總局,而最後由火行族保管的第八盤棋,才是開解全域性的關鍵!”
要說對這七盤棋最熟悉的除了土守形,就是朝歌了。
他曾在牧家村的墳地裡不分晝夜的參悟棋局,雖然根據這七盤棋,開始真正進入了陣衍的神奧殿堂,而且從五行村和六甲旬的出土中,也越來越證明這七盤棋的用處,但卻始終解釋不了墳局中祖墳山不為空的疑慮。
難道真的有存在全域性至關重要的第八盤棋?如果是這樣,土族人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盯著土守仁的老賭頭,神情由笑轉厲,一字一句道:“之所以土家一族獨據七盤,那是因為在六甲旬遷走後,他便暗暗的向各族伸出了黑手!”
第三章 難以置信(下)
老賭頭的驚天之語再次顛覆了所有人。
當幾乎所有人都齊齊的向土族人看去時,朝歌卻一直盯在老賭頭的臉上,他想捕捉這張臉上的一切反常表情,哪怕只是一絲肌肉的異常顫動,都可以給他的判斷提供難得的參考——他可以相信誰?
土守仁的笑依舊那麼自然,好像老賭頭剛才所說的根本不關他任何事情,甚至微微點了點頭,樣子像是在很禮貌的示意老人家請繼續講吓去。
老賭頭視線陡移,對眾人聲調一揚:“我曾說過了,五行、六甲兩族人雖然不說,但卻都在心裡懷疑著,各自的家族厄運都是在牧家村的整塊墳局中。
“如果誰能掌握了這個墳局,不但自己的命運從此可以脫出牢籠,而且更能擁有傳說中的無數奇書寶藏。
“但想歸想,人總歸有管不住自己想法的時候,可真正動起手來的,卻是身為五行族首領的土行族!”
說到最後“土行族”三個字時,老賭頭的眼睛幾乎冒出火來:“當六甲旬遷移之後,就是土行族曾多次暗中刺探餘下各族的口風,當他發現沒可能聯絡各族私自開啟墓局後,便處心積慮的開始了滅族奪棋。
“先是利用各族間越來越多的猜忌,從而挑撥是非,然後再趁勢逐一予以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