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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去疑,現在就更加的增信了。因為能對五行族和六甲旬如此瞭解深入,恐怕就算編造都很難編得完全。
老賭頭接道:“魏氏族人就暗查祖墳風水,並無異象。再看後人八字,卻忽然發現五行煞克的後代大多命宮失衡,一行獨旺;六甲空旬的後人幾乎都是三刑具命,克害無邊。
“於是我家祖先就懷疑,是這克煞無比的陣衍術一點點的在各自命宮中發生了奇變,若是不修習這陣衍術,你便凡夫一個,恐怕更難生存於世間。
“就這樣,氏族後人越是試圖生存,就越要修習這陣衍術,越是修習陣衍術,就越是生存艱難!如此怪異,讓氏族後人想到了當年神易留下的一句話:五百年後,神易再現,屆時你輩子孫也將徹底解脫,名揚天下!”
雖然以上所講,正和當初在牧家村麥場鬥局中眾人所說的相合,但再次由老賭頭說出,還是震撼不減。
此時眾人全都神情凝重,連向來憋不住氣的梁庫,也已經沒了發言衝動,他發現老賭頭的故事越來越沉重了。
老賭頭沉了許久,聲音有點發顫:“於是就有族人懷疑,這一切都是神易的安排,他為了魏氏後人能忠心護脈,所以用這陣衍術來牢牢的控制他們!”
這一下奇峰突轉,眾人剛剛還對神易的丰神奇術所心馳,現在經老賭頭如此一說,如同妙琴之音戛然而止,疑惑中,暗暗視了視凝眉而思的朝歌,真不知該做何想。
老賭頭也默默的看了眼朝歌:“從那以後,雖然嘴上不說,但在五行族和六甲旬的整個家族中都暗藏著一個念頭:也許能解開家族厄運的秘密就藏在牧氏墳局之中。”
老賭頭想想,又沉沉道:“但這畢竟是心裡想法,無從考證。大部分魏氏族人還是認為,祖先既已立下重誓,後輩子孫就應當謹守。更何況要不是神易命主,魏氏宗族恐怕早已不存於世,不存於世……”
說到最後,老賭頭的聲音幾近哽言無續。
誰都知道這幾百年來,五行、六甲兩大家族世代承受的是怎樣悽苦,從另一個角度看,也許不存於世反倒還幸運些。
要知道,人之將老,心中所掛無非兒女子孫。若是生下來你就已經知道,自己兒女將要殘苦一生,或是夭折絕症,恐怕沒幾個父母不情願以身相換,可偏偏連自己都是苦殘無救,又當如何?
朝歌更是心緒萬千,真不知該怎樣看待老賭頭的故事,也不知如何思量自己的祖先神易。
老賭頭嘆了口氣:“也就因為這個原由,從此在五行、六甲兩同族異門中,埋下了可怕的種子。”
故事終於到了最關鍵的部分!
老賭頭似乎已完全忘了那條隱隱作痛的斷腿,神思像是回到了幾百年前:“那是在後世的第二十五代傳人上,六甲旬出了位傑出術才。不但五行族裡沒一個能比得上,而且在當時的整個術界裡簡直就是威震八方!但……”
欲言又止後,老賭頭重又接起:“但就是這位了不起的術才,卻做了件每個人都想做,但都不敢做的驚天大事!”
“知道這大事是如何的驚天嗎?”老賭頭掃視一遍眾人後接道:“他竟然敢違背祖訓,獨身一人闖入了神易命主佈下的這塊巨煞墳局。”
這事不一定驚天,但的確有點巨大。
先不說違背祖訓所承受的壓力,單隻那些千局萬布、殺人無形的陣衍,就已經讓人倒吸涼氣了。
老賭頭:“可還未走近祖墳山,他便幾乎經脈斷盡。他沒想到這神易佈下的風水墓地中,竟然隱藏著更為繁複深奧的衍術陣,而且歷經世代多年煞力不減!想必各位對牧家村的萬陣墳局都已經有所見識了。”
面對老賭頭的相詢,婉姨等人不禁緩緩點了點頭。
老賭頭:“六甲旬的那位奇才拼盡命力才勉強從墓地中退出來,等被發現時已經是命懸一線了。可不成想……”說著又在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不成想五行族人竟以家族名義,把這位奄奄一息的六甲奇才驅出族門!”
剛剛語氣偏激的老賭頭,忽又轉而一沉:“違背祖訓被逐出族門本也應該,可這也意味著將他推入油鍋一般。要知道,為了保守神易之秘,五行、六甲兩族幾乎成了眾矢之的,孤身術界之中,恐怕比那墓地中的殺陣還要兇險幾倍!”
老賭頭:“從此本是同根同祖的一族人越走越遠,最後成了各不相容的五行族和六甲旬。所以在出土的六甲旬中似乎是一次遷移而走,這也就是其中的真正因由。”
故事至此,終於讓人明白了謎局的一半輪廓,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