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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在眾人中具備分量了。
所以,梁庫決定儘可能的與勢頭正旺的老賭頭保持迴避。
老賭頭道:“把話說白了吧,按兩個小姑娘的說法,大家肯定是懷疑五行村發生了內鬥,才導致逐漸滅亡的?而且這個內鬥的主使就是火行族了,因為大家都在一個一個的滅亡的時候,單他卻好好的人丁興旺著,是不是?
“好,那我們就暫時按這個說法,來細細的琢磨琢磨。
“我老賭頭除了瞎編亂造,的確不懂什麼這個術那個術的,但就用笨法子去想想,如果真是火行村的人,因為某些個不知道的鬼原因,把其他幾個族滅掉的話,就像十個人打五十個人,就算你十個人再強,也沒理由沒什麼損失呀!
“再說回來了,就算火行村的人很是了得,很會打架,把其他四個村子的男女老幼全都一個個的打死了。但為什麼自己在一夜的工夫就被滅掉了呢?兩位小姑娘能不能給我老賭頭解釋解釋呢?”
平心而論,老賭頭的話不能說沒有一點道理。
姐妹花臉一紅,小靈道:“賭伯,我剛才說的只是種猜測,也並沒意思暗說火行村是兇手呀。”
小輕也道:“是呀賭伯,其實您說的很有道理,也很簡單,大家都明白的。”
看著心愛的姐妹花被攻擊,梁庫再也無法保持沉默,大聲道:“老賭頭,別當自己瞎蒙對了一件半件的事,就拿自己當神仙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的老底?!”
看著氣氛變僵,婉姨忙出來打圓場似的說:“呵呵,我說句公道話,小靈姐妹說的有事情的可能性,賭師傅說的也不無道理。只因為這整件事不但蹊蹺,而且還是隔了幾百年,再加上大傢伙的記憶又都殘缺不全,所以自然就生出各種不同的猜測。
“我勸眾位呀,還是先消消火,別是沒找出真相來,我們自己先鬥起來了,呵呵。”
老賭頭還是一臉的不願意,雖沒再大聲嚷嚷,但嘴裡仍舊委屈不平的嘟囔著:“就因為火行村的人不在,你們就可以亂來的嗎?”
剛才這一場熱鬧,朝歌一一看在眼裡,心裡沒停了思索。拋去個人傾向,以完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剛才這場鬧戲,便有了另一番感受。
雖然眾人不明說,但對於五行村的神秘失落,和各族隱姓埋名甚至強迫自己忘掉記憶,沒人敢確定幾百年前到底發生著什麼,每個人的心中都在互相猜疑著。
小輕、小靈主動為土家人解疑,從表面上看,的確有她的道理,但從另一個角度想,在一片互相猜疑之中,主動為別人解疑的人,也同時把自己在嫌疑中跳出了。
而老賭頭的回擊,卻正和姐妹花的策略相反,他主動把自己跟火行族拉在一起,不但質疑了小輕、小靈,同時也質疑了在場的所有人。
本可以處身中立、並可以保持一貫神秘性的老賭頭,忽然有此強烈一舉又是為何呢?
再看看出來打圓場的婉姨,完全以中立者的角度出來維護,自然也有把自己跳出嫌疑的傾向。
而阿光和土守形乾脆就保持沉默,相反就更加一副事不關己、潔身自處的架式了。
熱熱鬧鬧的一大幫子各揣心腹事的族人,熱熱鬧鬧的表演著各有一手的大戲,搞不好真就像婉姨說的:真相沒找出來,恐怕自己先鬥垮了。
朝歌並沒在這上多費心思,因為在這種本來就存在各種不確定的猜測下,再加上各自間的角鬥心機,還完全有可能被隱身人在其中故布迷陣,等等如此,相信越深究下去越是陷入泥潭中。
朝歌理清思路後,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個重要問題,他等眾人稍靜後,冷冷出聲道:“不知道大家有沒注意到,為什麼只有五行村卻不見六甲旬的遺蹟?”
這樣一說,眾人都是一愣。
應該說這個問題眾人並不是沒想過,只是一直研究五行村,便減弱掉了對六甲旬的關注。
另一個原因是,按現在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導引路數來看,一個是偏地勢五行,一個偏日時五行,他們本該是配合一體的,也就是說按常理來推,如果像五行村一樣,六甲旬也有自己村落的話,其一定是與五行村相依相合,否則兩族分開用術,就會大大削弱施術的威力。
但實際的情況是,在五行村的周圍,並沒發現任何有關六甲旬的遺址痕跡。
這讓大家再次把那代表陣衍七個本局的七盤棋拿出來進行推衍,結果並未發現其中有任何一局隱含偏向六甲旬時間五行的推衍。
也就是說,七個本局都是以時間和地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