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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已恢復了平日的狀態,可是他就感覺著,本來在體內自成天地的氣機流轉,與水蝶蘭身上的氣機互通感應,玄奧奇妙處,難以言道。
他不是輕易就被人唬弄的傻子,也正因為如此,他才真的相信這“同心結”的效果絕非虛妄。
有了判斷之後,他很快就排除了各種無用的心理活動,沉吟了一下,問了最現實的問題:“有沒有解法?”
水蝶蘭嘻嘻一笑,毫無保留地道:“氣機牽涉太多,怎麼去解?不過,到了時限,蠱蟲自會消亡!”
李珣一喜,追問道:“要多久?”
“如果每日以心血澆灌,千年不死。”
水蝶蘭用廢話耍了李珣一記,然後才道:“若是偷懶,一百年吧!一百年後,蠱蟲自然化灰飛逝。所以,牠又有個名字,叫‘百年好合’!咦,好像到地頭了。”
便在水蝶蘭話音落下之前,李珣已感覺到,從剛才邁出那一步起,周身的天地元氣,驀地便濃稠了許多,且有如潮汐一般此來彼去,充盈著尋常地界絕不可能出現的活力。
這感覺,倒有點兒像在坐忘峰頂。
只是,被水蝶蘭天才式的手段給驚到,他心中震盪未休,環目一掃,見此處是一條直通往某山谷的小徑,其它的,卻也沒看出什麼不同,只是本能地覺得,越是臨近,周圍的禁制、幻術佈置反倒越少,但也越發潛隱難測。
水蝶蘭倒似將前面的事情全部拋下,又或者是真有了依仗,她頗興奮地以拳擊掌,嘖聲道:“只憑著‘元氣潮汐’,便知裡面別有天地,霧隱軒,確實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李珣與顧顰兒面面相覷,看水蝶蘭現在的態度,他們對所謂“同心結”的效用,是越發地相信了。
李珣腦中風車般連轉,將此變化的利弊分析了數遍,卻是怎麼也找不到能讓他謹慎的理由。
若以水蝶蘭所言,兩人性命交關,你死我亡,那麼,相對來說,水蝶蘭反倒更吃虧一些。
她是這天底下最頂尖的大妖魔、大宗師,壽元又幾近無窮,輕易不會發生意外─這點只看妖鳳便知端倪。
當年通玄正邪宗門齊聚,上萬修士圍追堵截,仍是被她逃脫。與妖鳳齊名的水蝶蘭,怎麼說也差不到哪裡去。
反觀李珣,這一身麻煩仇怨,說不定哪日便暴屍荒野,到時牽累到水蝶蘭,可是冤枉得很了。
若水蝶蘭不想落個如此下場,豈不是要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得此強援,可不是天大的便宜?
當然,這都建立在那“同心結”真如水蝶蘭所講的神妙基礎之上。
想到這裡,李珣又暗自梳理了一遍體內氣機,還沒有個結果,水蝶蘭卻起了反應:“怎麼,還信不過我?”
說這句話的工夫,兩人體內氣機勾連,李珣發現,他非但對自己體內的情形一清二楚,便是對水蝶蘭那邊,也有所感應。
他又暗自模擬了一些致死的傷害情況,憑藉著清晰的氣機連線,他終於相信,水蝶蘭所言不虛!
“這蠱術當真神妙!”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就代表著他正式承認了水蝶蘭的說辭,兩人的關係至此又有不同。
李珣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雖然還有許多細節不明,但此時霧隱軒在前,他也能分得出輕重緩急。便暫將“同心結”一事放在一邊,拿出了雲霧石來。
透過雲霧石,李珣的感覺又深刻了許多。
他可以感覺到,在這封禁之後,壓抑著強大無匹的元氣。這些元氣被谷中一些極厲害的禁制鎖定,只在有限的空間內流動。
而鎖定元氣的禁制,則與外面“止步林”中的禁制隱隱相通,顯然是有所佈置。
若那些元氣釋放出來,真不知這裡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掃了水蝶蘭一眼,又深吸了一口氣,向谷中行去。
水蝶蘭微笑並行,而顧顰兒臉上神情則複雜得多,但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無聲無息地跟在李珣身後,和幽一走了個並排。
再走了百十步,眼前豁然開朗,目光所及,已經出現了一些人工建築,散落地點綴在山谷之間。
或凌崖一線飛瀑,或依山六角小亭,偶爾還有引流之水,注入小池,其間甚至還有幾尾顏色鮮豔的小魚,生活在此地,自然也不是尋常之物。
一眼看去,各式建築高低錯落,在群峰亂石間掩映,中有水脈相通,別有奇趣。
李珣到了這地方,心情反而放得更穩,他搖頭失笑:“霧隱軒?說是霧隱山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