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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邊自說話,邊自向金冷月抱拳告辭,金冷月仍然堆著一臉媚笑,目閃碧芒笑道:“馮大俠多保重了,金冷月適才突生一種奇異的感覺,我認為馮大俠等不到明年元宵,或許會先期光降金鼎峽,來找我金冷月呢?”
馮多心一時間未能參透金冷月的語意,也未多加理會,便與玉清師太、許伯亭等,一齊告退出峽。
出得金鼎峽後,含笑為別,馮多心在神情上並不十分輕鬆,帶著非細心觀察不易體會的一種微含憂鬱的笑容,一揖轉身,飄然自去。
亭向玉清師太問道:“庵主的佛駕可是迴轉江南?我回開封,還可追隨一段路呢。”
玉清師太道:“許局主先請吧,我還要在這金鼎峽左近小作勾留。。”
許伯亭聞言,微覺詫異道:“莫非此峽左近有何特殊靈泉,或值得禮佛上香的名庵古剎?”
玉清師太搖頭道:“我不是遊山參佛,而是想為馮施主暗中接應接應,防範有什麼萬一突變!”
許伯亭驚道:“庵主莫非認為‘七殺兇魂’秦盼盼要馮多心兄於今夜三更去往翠眉峰頂,聽甚‘馬肉星心’的故事之約,藏有陰謀兇險?”
玉清師太皺眉說道:“有件事兒我還想不太通,因為察人心中隱事的最佳捷徑,莫如目光,但從目光看來,秦盼盼‘七殺兇魂’的外號雖然震撼江湖,但是此女的人品心胸,卻似乎並不兇惡!許伯亭點頭接道:“關於此事,許伯亭也深有同感,尤其根據金鼎峽內山壁上的七個‘殺’字,分明此是秦盼盼的基業,為何主人卻換了金冷月呢?”
玉請師太問道:“許局主,你記不記得臨出金鼎峽前,金冷月向馮施主所說之語?”
許伯亭道:“庵主是不是指金冷月認為馮多心兄可能等不到明年上元,便可能先期再來金鼎峽一事?”
玉清師太神色凝重地頷首道:“這幾句話兒中似含弦外之音,金冷月說話之時,雙目內又復兇芒連閃,故而,我認為縱或秦盼盼真心想對馮施主敘述故事,金冷月可能尚有其他陰謀。。”
語音微頓,一嘆又道:“對方開府金鼎峽,已具相當力量,今日若非馮施主顯示絕世神功,我們極難全身而退!受人點滴,當報湧泉,何況抱不平,扶正義,更是江湖人物當為之事!貧尼因此決定隱身暗中,以防萬一,為馮施主一盡綿薄!”
許伯亭瞿然說道:“庵主佛心慧目,看得極有道理,許伯亭也玉清師太搖手笑道:“許局主不必留此,你。。先回開封,結束振威鏢局的業務去吧。”
許伯亭咦了一聲說道:“庵主何以見拒,難道認為許伯亭沒有血性,不能肝膽照人?”
玉清師太笑道:“貧尼當然久欽許局主俠譽正大,是條血性漢子,否則,酒肆中也不會率爾訂交,但如今我卻有三大理由,要你不必參予此事。”
許伯亭道:“許伯亭願聞其詳!”
玉清師太正色道:“第一點理由是大丈夫應重然諾,許局主既已見好收帆,當眾宣稱收歇振威業務,從此退出江湖,便不應再涉及武林鋒鏑!”
對方理直,許伯亭無法相與辯駁,只得皺起眉頭,發出一聲苦笑!
玉清師太又道:“第二,今夜三更之約,我只是隱身接應,無事,則絕不出頭;有事,則必有動地驚天的激烈血腥搏鬥。許局主三刀已失,一扣成灰,不宜以血肉之驅,對抗豺狼毒爪!”
許伯亭想起自己的得意暗器“回龍刀”和成名兵刃“連環追魂扣”,不禁搓手浩嘆!
玉清師太道:“第三。。”
關於這第三點理由,玉清師太卻於只說出“第三”兩字後,便倏然住口,目光中滿含善意地向許伯亭歉然一笑。
許伯亭不是傻瓜,自然立即體會到玉清師太未肯說出的第三點理由,定是認為自己功力不夠,比胡振天尚弱一籌,自難與秦盼盼、金冷月等抗衡,倘但憑血性,勉強助陣,可能不單無益,反而會有令人掣肘的顧忌!
於是,這位雄心已灰的振威鏢局的局主,悽然一嘆,點了點頭,向玉清師太抱拳說道:“許伯亭懂得庵主的慈悲佛心,也自知鄙陋,遵諭先回開封。
但我本人雖退出江湖,卻尚有幾名瀝血同心的知交好友,我會把他們請出來,在明年元宵的上元‘降魔會’上,趕來金鼎峽,為庵主和馮多心兄助威,略盡武林道義!”
這回,玉清師太倒是毫不推拒,唸了一聲佛號,點頭笑道:“對,聚沙可以成塔,集腋方能成裘,馮施主縱有通天本領,可以力殲群魔,但也不宜過份孤獨,總該有幾個願意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