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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密密罩住!
馮多心何等經驗,一看便知道那是醫家用來針灸的“雷火金針”,遂微一伸手,把九線金芒一齊抄住!
凡屬盲人,聽覺必然極聰,茅屋屋中的蒼老語音驚道:“一手能接九針,尊駕果非常人,看來我祖孫大概運數已終,合當命盡今日!”
馮多心笑道:“老人家怎不相信我言,在下毫無惡意,我是受人指點,有事相求,老人家定然就是被稱為‘瞽目神醫’的白杖翁吧?”
這時,他已走到茅屋的門前,卻止步不肯貿然入內。室中一個鬚髮微白的葛衣老叟,手拄一根白色木杖,滿面愁容,苦笑說道:“尊駕來得不巧,若在平時,只要有友好引介,老朽自當一效綿薄,但如今卻愛孫命危,己身難保,哪裡還有心情。。”
馮多心不等對方話完,便自咦了一聲,詫然接道:“老人家乃曠代神醫,令孫有何傷病,均不難指下回春。。”
手拄白色木杖的葛衣老叟苦笑道:“我孫兒非傷非病,是中了一位武林惡魔的獨門截脈手法。。”
話方至此,馮多心揚眉笑道:“老人家請放寬心,在下對當世武林之中各門各派的手法,泰半均曾涉獵,或許能為令孫度厄消災,也說不定?”
葛衣老叟聞言,臉上微現喜色,翻著兩隻天生瞽目的白果眼兒,向馮多心問道:“尊駕怎樣稱謂?是我哪位友好引介前來?”馮多心道:“在下馮多心,引介人是秦盼盼姑娘。。”葛衣老叟悚然一驚,微退半步問道:“秦盼盼,是不是‘地獄三魂’中的‘七殺兇魂’?”
馮多心發現對方雙手執杖,似在暗聚功力,不禁訝然答道:“正是,老人家難道與秦姑娘。。”
葛衣老叟一聲怒叱,白杖狂掄,竟用了一招具有相當威力的“天鼓三撾”,向馮多心揮出一片杖影!
這第二次的突然襲擊,是在業已把話說開的情況之下,自系更出意料!
但因馮多心武學極高,適才又發現葛衣老叟在雙手執杖,暗聚功力,故仍身形微閃,輕輕避過那當頭灑落的漫天杖影,並就勢把葛衣老叟點了穴道。
馮多心深通世故,知道這等身懷絕世醫學之人,多半性情極傲,遂在剛把對方制住之下,便即含笑說道:“老人家千萬不要生氣,在下此舉絕非冒犯,也無半絲惡意,只怪你對我不信,不肯聽我解釋,才逼得我稍加得罪,少時再向你陪禮。。”
語音略頓,伸手扶起這葛衣老叟,含笑又道:“最有力與最可靠的解釋,莫如以事實表現,在下與老人家同入內室,看看令孫去吧!”
一進茅屋內室,果見竹床之上躺著一個面如金紙、不省人事的十二三歲男孩。
馮多心放下葛衣老叟,向榻上十二三歲男孩細一注目,併為他微診脈象,不禁面帶驚容。
他回手替葛衣老叟拍開穴道,皺眉問道:“老人家,令孫是得罪了那位魔教中人,他所中的,似是極厲害而極陰損的‘絕脈搜魂手’呢?”
由於馮多心的語音,葛衣老叟聽出來是個三十二三的年輕人。。。
但一手連線九針,又一招便把自己制住,這年輕人的功力之高,簡直駭人聽聞,偏偏“馮多心”的姓名,卻又陌生得從來之所僅見。
葛衣老者心中明白,以對方的功力程度,隨時均可制自己祖孫於死命,如今既用這種語氣藹然相問,似以足證他確實無甚惡意!
心中敵意既減,神情上立即和緩,稱呼也改過,應聲說道:“老弟著實高明,我也懷疑我孫兒中的是這種陰毒手法,而對他下手之人,更極可能就是‘天外三魔’中的‘雙心魔姬’呼延楚楚?。。”
馮多心笑問道:“老人家怎樣稱謂?是不是馮多心特來求見的‘瞽目神醫’白杖翁呢?”
葛衣老叟點頭道:“老朽姓白,名天樸,因早年瞽目,向持白杖,故而有個‘白杖翁’的外號,至於‘神醫’之稱,則有些愧不敢當的了!”
馮多心道:“白老人家請準備一些益元藥物,在下要替令孫解除所中的‘絕脈搜魂手’。。”
話方至此,白天樸便悚然一驚,連搖雙手道:“馮老弟不要魯莽,‘絕脈搜魂手’是極為歹毒的獨門手法,萬一解救不當,反而可能弄巧成拙,斷送我孫兒白家華的一條小命!”
馮多心笑道:“白老人家說得不錯,但你身為神醫,應該知道令孫四肢已微現抽搐之狀,倘不及時搶救,即令答應繫鈴人的勒索,也會殘廢終身,悔恨莫及!何況在下既然誇此海口,總有幾分把握。。”
白天樸喜道:“馮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