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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多心憬然道:“這樣看來,秦盼盼可能也是中了蠱毒,受人脅制,才被金冷月奪去金鼎峽的基業?”
玉清師太嘆道:“馮施主仁心俠膽,老是關切別人,金冷月顯然尚有利用秦姑娘之處,縱令受制,也暫無危險,目前還是先顧自己,我陪你走趟龍駒寨吧!”
馮多心滿面感激的神色,向玉清師太抱拳恭身,深施一禮說道:“庵主關切之情,馮多心銘感五中,但我對庵主卻有樁不情之請!”
玉清師太一笑,目注馮多心道:“馮施主是想獨赴龍駒寨,要把貧尼留在此處,試試可能查探出秦盼盼姑娘的身份之謎,或對她有所幫助麼?”
馮多心笑道:“庵主慧眼高明,真是無微不矚!”
玉清師太頗為關切地向他看了一眼,嘴皮方動,馮多心便也已猜出她的心意,陪笑說道:“庵主請放寬心,承蒙庵主提醒,命我以‘心靈鏡’功力察出丹田有異,毋須等到三日發作之期,加上龍駒寨又離此並不太遠,馮多心必可於期前趕到,絕不會有甚危險!我們儘可分頭辦事,只消約個見面之處便可。”
玉清師太知他身懷絕藝,功力通神,委實用不著自己隨行加以照拂,遂想了一想說道:“這樣吧,馮施主縱令尋得什麼‘瞽目神醫’白杖翁,但療祛蠱毒,也必略費手腳!你就在龍駒寨白杖翁處靜心休養,貧尼於三日至五日之間,趕去與你相會。”
馮多心微有不安神色道:“又要勞動庵主大駕。。”
玉清師太笑道:“這算什麼勞動?如此見面,既可使馮施主安心祛蠱,又可避免彼此途中的萬一參差,就看貧尼能不能利用這三日光陰,查出些蛛絲螞跡,以向馮施主繳卷的了!”
馮多心道:“秦盼盼姑娘似乎有甚難言之隱。。”
話猶未了,玉清師太便自點頭介面說道:“我也有所察覺,故而打算先從側面偵查,然後設法把秦姑娘引出,單刀直入,對她探詢,以兩種資料互一對比,或可稍明真相!”
馮多心大喜,向玉清師太合掌一拜道:“以庵主的高明藝業暨慈悲佛力,此舉必有所成,馮多心就此告別,敬在龍駒寨內恭候佛駕!”
玉清師太含笑點頭,但忽又想起一事,向馮多心笑道:“馮施主,貧尼有樁事兒日間未及相問,你在以絕世神功熔金舉鼎之前,彷彿曾默記那鼎腹古篆,莫非。。”
馮多心笑道:“庵主此問,足見高明,但請恕馮多心略弄狡獪,等龍駒寨相見時,再復揭開謎底,庵主到時也就可以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人家既然如此說法,玉清師太怎好意思立即追問,只得含笑頷首,與馮多心又告暫別。
龍駒寨在商縣與商南之間,昔傳項羽所乘之龍駒“烏騅”產於此處,因而得名。
地傍丹江,有水運之利,商賈頗盛,遂為陝南重鎮。
馮多心因白杖翁號為“瞽目神醫”,多半不居市裡,隱在山林深處。
遂先入酒樓,向習慣上愛管閒事、識人最多的店小二們試加探詢,果然得知這位“瞽目神醫”家住商山深處,門植一柳,極易辨認,但其人性情怪異,鎮日課孫煮藥,極少與世人往還。馮多心問清地址,便去往商山。那白杖翁的三間茅屋,便在山腳,院落寬敞,一柳當門,但兩扇柴扉卻緊緊關閉。
馮多心才到門前,尚未扣扉,便聽得茅舍中有人說道:“門外何人見訪?老朽近日心緒不佳,拒見外客,一切友好,均請宥諒為幸!”
馮多心從那蒼老的語音暨自稱“老朽”聽來,知道這發話之人,就是被稱為“瞽目神醫”的白杖翁。
一來,他身中蠱毒,受秦盼盼指點,非找這位“瞽目神醫”祛解不可,二來又聽出對方語音中確實流露出有甚重大心事。根據所聞,白杖翁是祖孫二人相依為命,老人既然憂急,問題必在幼孫,並可斷定憂急的原因,非傷非病。
因為是傷是病,白杖翁身為神醫,必可著手回春,既是傷病之外的憂急情事,自己以一身絕藝,或可助其一臂之力?像馮多心這等武林奇俠,生平怕受人恩惠,既覺先有對白杖翁效力的機會,自然不單不在門外止步,反而推開柴扉,走進院落。
茅屋中的蒼老語音似乎頗為震怒,厲聲喝道:“來人怎不止步?再若向前,休怪老朽要把你當作對頭,有所得罪的了!”馮多心邊自走往茅屋,邊自含笑說道:“老人家,在下是一片好心,期對老人家憂急之事,有所助益。。”
一語未畢,金芒電閃!
共有九線金光自茅屋之中飛出,分上中下三路,把馮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