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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無辜,更知道昨天才被迫投降的漢軍將士肯定是被敵人逼著來的,但是為了城防安全,張志還是果斷下力反擊,阻止漢軍俘虜和百姓填塞河流。
毋斂城下也因此出現了一幕幕悲慘畫面,在莫諸和幾個小豪強的打罵逼迫下,無辜的毋斂百姓和漢軍俘虜,只能是艱難的挑著石頭和推著泥土冒險逼近護城河,把土石倒入河中填河。漢軍將士則為了保護城池,不得不對著這些無辜百姓和曾經戰友開弓放箭,還有拉動剛剛趕造出來的拖拽式投石機,把石彈從城內拋擲覆蓋填河人群。
一名名毋斂百姓因此死傷,不是被漢軍將士的弓箭射死射傷,就是被漢軍將士丟擲的石彈砸死砸傷,無數百姓也因此不止一次的扔下扁擔推車掉頭逃命,莫諸和他的死黨們卻是毫不客氣,躲在安全的遠處只是拼命的揮鞭打罵,強迫百姓回頭再去填河,百姓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哭喊聲從無間歇。
更慘的還是那些漢軍俘虜,只要稍微有半點膽怯後退,馬上就會招來莫諸等人劈頭蓋臉的毒打,好些漢軍俘虜被打得滿臉是血,皮開肉綻,有郡兵撐腰的莫諸等人卻是毫不留情,又逼著這些遍體鱗傷的漢軍俘虜繼續上前,冒著生命危險去為郡兵填河開路。
最後,還是在到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莫諸等豪強才開恩允許百姓回營休息,結果站在毋斂城上看著城下屍骸狼藉的場面,張志除了命令派人出城,儘量救援受傷昏迷的百姓和俘虜外,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向跟隨在後面的毋斂三將說道:“必須得冒一把險了,不然的話,我們就算能夠熬到郡兵糧儘自退,我們毋斂的整體實力也得元氣大傷。”
“明廷,就等你發話了。”朱相十分冷靜的說道:“火把、乾糧和飲水是早就備足了的,隨時都可以發放到位。”
“不必擔心我們計程車卒體力!”趙全也說道:“自從吃了明廷你給我們的泡麵後,我們的將士在體力方面都有了長足長進,連夜作戰,絕對不是問題。”
“紙甲,已經造出了五十多套。”傅恭說得更直接,道:“讓我們先鋒勇士穿著紙甲上陣,輕步兵能有重步兵的戰鬥力!”
張志點點頭,然後向毋斂三將伸出了右手,毋斂三將會意,也一起伸出了右手,與張志的右手緊緊握在一起,用力搖晃!
…………
郡兵這邊接下來發生的情況,絕對能讓已經決定冒險一搏的張志和毋斂三將笑掉大牙。
與幾個小豪強領著親信強迫百姓和漢軍俘虜回到了簡陋營地後,留心到營中百姓仇恨的目光,看到漢軍俘虜強忍怒火的模樣,又回想起陸季昨天晚上被人在睡夢中割去腦袋的教訓,莫諸和幾個小豪強稍做商議後,乾脆跑到了蘇鼎的面前點頭哈腰的懇求,懇求蘇鼎分撥一部分郡兵到毋斂民兵的營地中駐紮,幫著毋斂豪強看管百姓和加強防衛。
然後也還別說,考慮到填河開路必須要有足夠的百姓充當炮灰,還有關押著上百漢軍俘虜的毋斂民兵營地中確實隱患太多,蘇鼎大手一揮,便命令一個屯的郡兵攜帶帳篷武器,移駐到毋斂民兵的營地給莫諸等人幫忙。結果莫諸倒是歡天喜地的走了,然而沒過多久,牂柯郡丞薛讓卻大步衝進了中軍大帳,神情緊張的問道:“蘇將軍,調一個屯去莫諸他們的營地駐紮,這個命令是你下達的?”
“廢話。”蘇鼎笑道:“沒有本將軍的命令,那個屯長敢私自改換營地?”
“為什麼要分兵去莫諸他們的營地駐紮?”薛讓追問道。
“因為那邊人手不足。”蘇鼎解釋道:“莫諸他們雖然忠心,但他們的親信數量太少,既得看管那麼多百姓,又得看管那些剛剛投降的賊軍士卒,人手實在不足,所以為了控制好那些百姓和俘虜,讓我們在填河時有足夠的人力可用,本將軍就派了一個屯隊過去幫忙。”
“將軍,那你考慮過我們的營地安全沒有?”
薛讓沉聲說道:“我們總共只有八個屯的兵力,之前攻城失敗,已經賠進去了一個屯還多的兵力,造成八個屯都不滿編,白天你已經往麻尾一帶派去了一個屯,現在又往莫諸他們的營地派一個屯,那我們的營地裡,就只剩下了六個不滿編的屯隊五百多人守營,這麼點兵力還得過夜休息,如果張志賊軍抓住機會傾巢來攻,我們如何抵擋?”
“張志小兒傾巢來攻?”蘇鼎差點沒笑出聲音,說道:“那本將軍就求之不得了!我們是什麼軍隊,牂柯郡兵常備軍,武器裝備全牂柯最好!張志小兒的賊軍是什麼軍隊,連弓弩都少得可憐的烏合之眾,翻遍全城恐怕還找不出十件鐵做的兩當鎧,我們能怕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