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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叫趙全那邊盯緊郡兵營地,如果發現郡兵真的弄來了我們那些新兵的家眷,馬上報我,然後我再想辦法應對。”
言罷,張志又親自去了一趟城內工地,去督促那裡的漢軍將士和幫忙百姓趕造投石機,打算用原始的拖拽式投石機加強火力,彌補毋斂漢軍嚴重缺乏弓弩武器的弱點。
六月初七這天在相安無事中渡過,隨後兩天同樣如此,惟一值得一提的情況,僅僅只是張志在六月初八這天抽中了今麥郎一袋半鮮蝦魚板面,既為漢軍將士增添了一種新口味,也有了一種能夠為漢軍將士提供更多熱量的可口食品。——當然,為此張志也沒少挨增加了援助成本的坑爹系統詛咒。
情況的變化出現在八月初十,這一天,除了又有兩個小豪強帶著人手來給郡兵幫忙外,到了下午的時候,南面通往麻尾的道路上,在一支郡兵屯隊的監督保護下,在還行來了一群著數量多達八九百人的普通百姓,不但用獨輪車給牂柯郡兵帶來了許多糧食,隊伍中還有著許多哭哭啼啼的女人孩子。結果情況報告到了張志的面前,張志也馬上就無奈的說道:“沒辦法,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只能是賭一把了。”
嘆了口氣後,張志趕緊一邊親自提筆做書,一邊安排了一個使者,讓使者攜帶自己的書信出城,火速趕往郡兵營地去執行一個一石二鳥的任務……
…………
來看看郡兵這邊的情況,不消多說,被一個屯郡兵護送而來這群百姓,自然就是毋斂三大姓的族人田奴,有了裝備精良的郡兵撐腰後,莫諸和陸季不但強迫張志扶持的毋斂三大姓族長交出了權力,盡最大努力搜刮人力和糧食北上增援郡兵作戰,還和張志、朱相等人擔心的一樣,強行帶來了許多漢軍新兵的妻子兒女,準備拿這些女人孩子做人質,逼迫那些加入漢軍的毋斂三大姓田奴出城投降。
這個缺德命令是蘇鼎直接下達給莫諸和路季,事前並沒有告知文武副手薛讓和吳麻,不過在看到莫諸和陸季帶來了許多的女人孩子後,又看到一些毋斂三大姓的族人對那些女人孩子非打即罵,薛讓和吳麻還是馬上就明白情況不妙,也趕緊來到了中軍大帳,向正在與莫陸二人聚宴歡笑的蘇鼎打聽原委。
進得帳後,性格梗直的吳麻也不客套,直接就向蘇鼎問道:“蘇將軍,請問一件事,莫寨主和陸寨主帶來那麼多女人孩子做什麼?那些女人孩子,是誰的家眷?”
“你說呢?”蘇鼎獰笑反問,說道:“張志小兒在麻尾蠱惑了那麼多百姓加入他的賊軍,這些女人孩子又是從麻尾帶來的,你說她們是誰的家眷?”
吳麻的心頭一沉,然後不顧薛讓的拉扯,一字一句問道:“蘇將軍,末將沒有讀過什麼書,只想問你一句,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禮義廉恥?”蘇鼎直接笑出了聲音,說道:“禮義廉恥值幾個錢?那些賊兵既然給張志小兒助紂為虐,就應該付出代價!”
“那你忘了張志是怎麼對待我們的家眷的?”吳麻忍無可忍,終於咆哮出聲,怒吼道:“我們的家眷在張志手裡的時候,張志不但沒有拿家眷威脅我們,還反過來把我們的家眷禮送出城,你不感謝他就算了,竟然還要恩將仇報,反過來拿他計程車卒家眷威脅他!你這麼做,對不對得起你的良心?”
“吳將軍,你冷靜點!”薛讓趕緊勸阻,又趕緊向蘇鼎作揖鞠躬的說道:“蘇將軍息怒,你知道的,吳麻是個直腸子,張志逆賊善待他的家眷,他當然想投桃報李,讓我們也善待張志逆賊計程車卒家眷,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你大人大量,也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還是聽了薛讓的苦勸,本已臉上變色的蘇鼎才勉強壓住怒火,冷笑說道:“張志小兒善待我們計程車卒家眷,那是他的迂腐,愚蠢!本將軍不能象他一樣,本將軍受命討伐張志小兒,就一切都要以破城而上,所以只要能夠攻破賊城,不管是用什麼手段,本將軍都心安理得。”
“還有。”蘇鼎又冷笑著補充道:“吳將軍,你也要習慣這一點,不要忘了,你現在已經不是漢國的曲將了,而是大魏的曲將。大魏的兵制是錯役制,士卒不能和家眷住在同一個地區,以後你們這些毋斂籍的將領士卒,也再不能留在毋斂當兵了,甚至不能留在牂柯郡當兵,所以你要早點習慣。”
吳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薛讓則拼命打圓場,極力勸說蘇鼎和吳麻各自冷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帳外卻突然進來了一名蘇鼎的親兵,捧著一道書信向蘇鼎奏道:“啟稟將軍,張志小兒派人送來了一道書信,說是他寫給我們牂柯曲將吳麻吳將軍的親筆書信,要我們交給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