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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寒烈心笑道:“這時你應該什麼話都不說,他也不能耐你如何?”接著便問道:“那他之後是不是生氣了?”村長便道:“嗯,就如這位小師傅所想的那樣,那位官老爺立馬就火了,便抽起刀來,砍在桌子上,說,你他、媽的就是群鄉巴佬,你們今日要是不把這事給結了,老子就殺光了你們全村!”堅登便說:“他、媽的,官老爺了不起呀?怎麼就像一群土匪一樣?”那村長便說:“可不是嗎?”
陳寒烈就又問道:“那村長,之後這事是怎麼給結的?”村長便說:“他們就真的是賴在這不走了,就這樣賴在我們村裡好幾天,他們也把我們村裡留下來的佳酒給和了精光,我們沒有辦法,只有籌齊了百位壯丁,說先給那些官府抵押,等明年收成好了之後才得以贖回。”陳寒烈說道:“這樣也不錯呀?那他們之後有沒有接受?”
村長道:“他們不止接受了,之後胃口越來越大,一連數日就來我們這裡捉壯丁。”這時站在一旁的一些的老婦們都紛紛落淚,而那些小孩們都紛紛叫著要找爹爸。陳寒烈便說:“那就因為這樣,你們全村的壯丁都被捉走了?”村長便說:“嗯”。
這時陳寒烈的師兄弟們也都跑到那些老婦那裡好生安慰,或者拿了些乾糧送給她們,或者就拿了些衣服給她們;這時堅登便問那位村長說:“那後來怎樣了?”村長拭去了眼中的眼淚,說:“他們之後不僅連壯丁還捉,就是見到一些美麗的少婦少女的都捉,可憐……可憐我那孫女呀。”說著說著那村長便嗚嗚大哭了起來。
第五回 一笑泯仇
陳寒烈和齊義談了良久,這時齊義突然問道:“堅衍,你的那門“混元童子功”練得怎樣了?”陳寒烈說道:“那門功夫弟子日日夜夜都在修煉!”
齊義點頭道:“很好!”之後又說沉吟了許久,才說道:“堅衍,你修煉的這門“混元童子功”屬於內功心法?”陳寒烈說道:“嗯,正是如此。”
齊義又說道:“嗯,雖然你的內功心法已心手相應,可是,你的外身功夫還是不行!”陳寒烈聽到後低下了頭說道:“請問師父有何解救之法?”
齊義呵呵大笑,說道:“解救?你是太抬舉我了?”接著又說道:“其實並沒有什麼解救之法,你只要透過了“十八銅人”這一關之後不就行了?”
陳寒烈說道:“透過?師父你也太抬舉弟子我了?當年弟子透過了“木人巷”,其實也是碰巧的而已,弟子我也實在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齊義“咦”了一聲,問道:“你為何要怎麼說?”陳寒烈說道:“說真的,弟子我要是現在繼續去闖那“木人巷”,弟子還可能不能透過呢?何況是“十八銅人”?”
齊義說道:“嗯,但是,你不是已經闖過了那“木人巷”了嗎?”陳寒烈說道:“嗯。”齊義接著說道:“這就對了,你既然闖過了那關,你何必還要去想著它呢?”陳寒烈說道:“是,師父您教訓的是,弟子知道了!”
齊義又笑道:“哈哈,你這小鬼,別再糊弄我了;我有幾斤幾兩,難不成我會不知?”陳寒烈摸了摸自己的頭,顯得十分不好意思,說道:“師父你幾斤幾兩我是不知了,但是弟子我是幾斤幾兩,弟子就明明白白了?”
齊義說道:“好,人有自知之明是好的。”陳寒烈說道:“弟子需要師父您老人家指點才會有這自知之明,要是沒有了您老人家的指點,弟子還蒙在鼓子裡呢?”齊義說道:“你這小馬屁精,好了,再聽下去,我倒是要去還俗,去做那堪比孔聖人的教書先生了?”
陳寒烈拍手稱道:“好呀好呀,師父您老人家要是去教書的話,弟子我將來出了少林寺之後一定要去您老人家開的哪兒讀書識字?”
陳寒烈雖然說的這句是玩笑話,可是齊義卻說道:“堅衍,這事真的是給你說中了?”陳寒烈驚道:“師父,難道你真的是要去還俗嗎?”
陳寒烈打心底是知道齊義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卻要說出這句話,想要以此而糊弄過去,可是齊義卻說道:“堅衍了,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敢拿師父我老人家開玩笑?”齊義說這話時又擺出了以往那嚴肅的面孔,可今時不同往日,這時齊義的臉是又黑又紅,一看就是要把陳寒烈整個人給吃下去似的?
陳寒烈被這面孔給嚇壞了,便立馬跪了下來,朝著齊義拜了上去,說道:“師父恕罪,師父恕罪,弟子不是故意的,弟子不是故意的?”齊義說道:“你不是故意的?那誰知道你真的不是故意的,或是真的是故意的?”
陳寒烈說道:“嗯……這個……”齊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