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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而那富商早就四世同堂了,也就是那富商的曾孫雖然年紀比他那么子大了許多,但還是不得不去管那么子叫做“叔爺”。想必這也是同樣的道理。
那達摩院的首座說話粗裡粗氣的,就像是一個屠夫般,或許他出家之前就是個屠夫吧?那達摩院的首座說道:“該說什麼,我昨天也早就跟你們說過了,也不必要去重複那些了,我先介紹一下,我的法號為齊義,以前是你們的師叔祖,現在該算你們的師父了吧。”
接著就用手招了一個武僧過來,那武僧大概和堅惠一般年紀,然後齊義便道:“這位是你們的師兄,你先跟他們介紹下吧?”那武僧便道:“大家好,我的法號為行崇。”
這武僧出口也同樣語出驚人,因為陳寒烈早就已經知道這少林寺的輩分該怎麼排了,因為他生怕平日了叫錯了人,所以這少林寺的輩分他早就會背了。這“行”輩是排在陳寒烈之後的,反過來,他應該叫陳寒烈叫做“師叔”。
第四回 皓月千里
這次陳寒烈可想錯了,齊義他頓了頓,說道:“嗯,你師叔的性子就是這樣,你也不要介意,忍忍就算了吧?”之後他看見陳寒烈身後揹著一個大包,便疑問道:“咦,你揹著個包袱要幹些什麼?”陳寒烈這時也才回想起了他是來這後齊義道別的。
陳寒烈便道:“師父,這……這個我也就直說了,我……我這是想要下山去……”齊義一聽到“下山”這兩字,便忙道:“怎麼?你要下山,你不是要背離師門吧?”陳寒烈驚道:“這……這我那有這麼大的膽子?我只不過是和幾個師兄弟們一起下山去救災去?”
齊義聽到後便說:“哦,我還道你是要“離寺出走”呢?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你下山去能給你那些師兄弟們做個幫手,你也能歷練歷練一番。”陳寒烈也“嗯”了一聲,不過齊義接著又說道:“起碼你能避下你那位師叔一陣子,這樣你就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了?”
陳寒烈吃了一驚,沉吟不語,心想:“這位齊畢到底是什麼人物,怎麼搞的全寺的人都怕他似的?那堅登師兄怕他也就算了,怎麼連這法明師父和這齊義師父說話也得顧著他的面子似的?”當下陳寒烈和齊義道了別,跟堅登他們一行人匯合之後下了山去。
他們下了山之後先到附近一些小村莊一帶救災,這天災來得真不是什麼時候,今年全村寸草不生,那就別說那些稻米了,村裡粒米無收,而官府又來抽緊著這口稅,這不是天災**嗎?而那些村民們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都躲進了深山老林裡,要不是少林寺的僧人訊息靈通,這些訊息他們可能要等到猴年馬月才得以知曉。
陳寒烈他們一行人一進村裡,便只見一片狼藉,這村莊的只是一些臨時搭建起來的一些茅草屋,詢問之下才知這些人都是萬幸之下才能逃到這深山老林裡;堅登便問道:“那村長,怎麼看你們都只剩下些老弱病殘?”那村長便道:“師傅,你也別再叫我做村長了?我連我們村子裡的人,連我們的村子都保不住,我還做些什麼狗屁村長?”
陳寒烈便上前安慰道:“村長,你先別在意,你先說說,你們村子裡的另一些人到底是去了那裡?”那村長便道:“那天,那些官老爺們老到我們這裡徵稅,我們說,我們村今年顆粒無收,可不可以通融一下,等到明年在來?”陳寒烈問:“這樣我也覺得挺好的呀?那他們最後到底有沒有答允?”村長道:“要是他也像小師傅你一樣這麼想的話那就好了,只可惜他說,你這死老頭,知道我們吃的是我們飯嗎?我們便說,你們吃的是白米飯,難不成和我們一樣只吃一些粗糧?可那官老爺立馬臉就便了顏色。”
陳寒烈想道:“那就是你不會說話了,他們吃的是白米飯,這是誰都知道的呀?難不成那些當官的能委屈一下身子和你們這些人一起吃那些不是人吃的糟粕?”堅登接著問道:“那村長,他之後說你些什麼?”村長便道:“他之後便說,你知道這些白米飯是怎麼來的呀?我們不知道他是在問什麼,便低下頭沒有說話,可那官老爺便說,你們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吧?我們吃的都是官府發下來的官糧,而這些官糧,你們可知是從那裡來的?”
陳寒烈對這個問題頓時也充滿了興趣,便忙道:“他說這些是怎麼來的?”堅登也說:“對呀,他怎麼說?”村長便說:“他說,這些官糧都是官府從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裡收出來的。我們便說,這你就錯了,我們村子裡種的都是些麥子、土豆、番薯、玉米什麼的,可我們從來就沒有種過些稻子什麼的?這時那官老爺的臉色又變了,變得比剛才還難看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