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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臉蛋雖然帶了幾分慘白,卻也帶上了幾絲的堅定,唇角一翹,心中感念這小傢伙倒也肯定自己的話,低頭在她髮際一吻,笑道:“既然我的夫人這樣懂事兒,那麼本座就該好生獎賞一番才是。”說著就將雲悠撲倒床上,順便就用自己的嘴將雲悠的小嘴堵上了。
雲悠猝不及防,嗚嗚的叫了兩聲,掙扎著,任我行微微仰起身子,撐著雙臂,俯視身下的雲悠。
雲悠撅嘴說道:“你還真是急色,才不過說了幾句話,就……就又這樣了。”抬眼任我行雙眉入鬢,眉梢微挑,因是俯身看著雲悠,領口微微下垂著,裡面小麥色的肌膚一覽無遺,瞧著雲悠闇暗吞了一口口水,心中怦怦亂跳著,任我行挑眉瞪眼的模樣霸氣中帶了三四分的邪氣,令她心猿意馬,不敢多看,但那雙不爭氣的眼睛就是會情不自禁的在任我行的身上徘徊著,哎,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美男呢!雲悠臉上微紅。
任我行笑著說道:“本座不過是在實現剛才得諾言罷了。”頓了一頓,見雲悠臉上有些茫然表情,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便說道,“本座方才不是對你說,要那兩個孩子來照顧我們將來的孩子嗎?若我們不努力一把,將來哪兒來的孩子給他們照顧?”說著呵呵一笑,一個吻落在雲悠的臉上,雲悠嗚嗚幾聲,卻不能掙脫,床幔飄飄揚揚的落下來,將滿室的春光遮掩住了。
兩人一番**,過了晚膳才結束,雲悠臉上微微泛紅,身上絲絲痠痛,任由任我行給她穿上衣服,扶著坐到了桌邊,這才呼喚玉簫前來伺候用膳,玉簫知兩人新婚燕爾,因此也習慣了兩人的作為,臉上不動聲色,待得小二將飯菜送上,便伺候兩人用膳。
雲悠想起了那兩個孩子,連忙問道:“那陳石怎麼樣了?有沒有不舒服?”她自己見到血腥的殺人場面都嘔吐出來了,何況那陳石還只是一個小孩子呢?
玉簫搖了搖頭,道:“沒事兒,剛用了膳,現下已經安排休息去了。”
雲悠點點頭,又道:“那個女嬰呢?她現在還小著呢,大約還要吃奶的吧?我們要不要給她請個奶孃回來?”
玉簫掩嘴撲哧一笑:“小姐多慮了,那女嬰已經一歲多了,可以吃些米糊糊之類的東西,奴婢能照顧好她的。”
雲悠這才放心的點點頭,繼續低頭吃飯,卻被任我行在她的小腦袋上輕點了幾下:“他們是你的什麼人?用得著你這樣處處關心的?都不見你平時這樣關心本座。”
雲悠笑道:“您是堂堂教主耶,多少人圍著你轉兒,還要得著我那樣處處關心?”
任我行攬過雲悠,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輕聲道:“旁人的關心我也不稀罕,我只要你的關心,你給是不給?”
“又來說瘋話了!”雲悠臉蛋紅紅,偷眼看了一下侍立在一旁的玉簫,她眼觀鼻鼻觀心,對於兩人之間的打情罵俏,已經是視若無睹了,兼之任我行御下嚴謹,並不敢向兩人瞧上一眼,但云悠總覺得不好意思,又瞪了任我行一眼,不再說話。
次日清晨,雲悠和任我行出了客棧之時,就見到全鎮的氣氛非常緊張,有不少官差在路上巡視著,想來是已經發現了沈員外和那知縣的失蹤,任我行對這些人自然絲毫不懼,和雲悠大搖大擺的坐上馬車出城去了,有些官差見了他們,雖然心有懷疑,但昨天見到任我行的武功,今日哪敢再造次?只當沒有看見罷了,左右不過是個知縣,若真出事兒了,將來朝廷再派下一個就是了。
一路出了城,雲悠同情那兩個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的孩子,想要親自照顧他們,任我行卻是不許,讓玉簫和陳默帶著兩個孩子下去,順便讓陳默開始教陳石練功,又想到雲悠竟然為了兩個相識沒有幾天的孩子忽略了自己這個夫君,免不了好好“懲罰”了她一番。
悠然山間遊
南方的春天總是比北方要來到的早,此時雖然才二三月裡,但云南已經是一副春暖花開的樣子了,特別是走在山間,腳邊不知名的花朵奼紫嫣紅、爭相開放,有些花散發著淡淡幽香,送入行人的鼻中,洗去了行程的疲乏感覺。
雲悠和任我行正走在這樣的一處山林之中,他們慢悠悠的走了大概十來天,已經到了南方了,應雲悠的要求,這天出了客棧,便往林間小道走去,雲悠和任我行兩人並肩攜手走在最前方,身後隔著兩丈來遠的地方,跟著陳默等人,陳石現在已經和陳默十分熟稔了,陳默教導陳石練武功是非常嚴厲,但平時對他倒也挺好,陳石倒和他相處得十分好,玉簫則抱著陳石的妹子陳妮兒前行,這女嬰雖然出身窮苦人家,卻雪白粉嫩,很是可愛,玉簫十分歡喜,又見雲悠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