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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教你!”任我行重重的吐出幾個字來,“雲悠,你沒覺得,自從你失憶之後改變了很多嗎?”
雲悠一愣,心中又復一怕,難道他瞧出什麼破綻來了,不禁低下了頭:“我……我以前的事情記不得了,為人處世略略改變一些,那也是正常的。”
“這個我知道。”任我行伸手摟住了雲悠,“其他的我不在乎,只是有一點,本座絕對不能容忍。”
“什麼?”雲悠抬起了頭,看著任我行。
“你的善良!”任我行一字一頓,“要知道,你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夫人,而日月神教是天下第一邪教,你可以擁有任何感情,卻唯獨不能善良,特別是對陌生人的善良!”
“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善良。”雲悠苦笑了一下,是的,其實她並不是十分善良的人,就像現在,當她害怕任我行瞧出自己穿越而來的破綻時,她馬上就將陳石等人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她的善良只是建立於自己沒有威脅的基礎上的。
“那你剛才為何又害怕,作為一個教主夫人,你覺得你害怕殺人,這是應該的嗎?”任我行問道。
雲悠愣了愣,是呀,身為天下第一魔教的教主夫人,居然會害怕殺人,這……不可原諒,她閉了閉眼睛,良久睜開,深吸一口氣,道:“我明白了,我……會慢慢習慣的。”是的,慢慢習慣這個江湖的殺人如麻,沒有想到,這次和任我行出來遊玩,第一天竟然是任我行教她如何習慣殺人如麻。
任我行瞧了雲悠半晌,見她臉上很有幾分痛苦神色,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疼惜的道:“不必勉強自己,我會給你時間。”
雲悠輕輕點點頭,抬眼見任我行臉上有些擔心,笑了一笑,道:“我沒事的,我很堅強的。”頓了一頓,見任我行始終擔憂的瞧著自己,便有心岔開話題,狀似輕鬆的笑了笑:“你讓我不要善良,那你呢?你為何最後又幫我救人,莫非是被我感染了?”
說起這個,任我行神秘一笑:“這個自然是有別的原因。”
考慮孩子事
聽任我行言道相救陳石兄妹兩人別有用意,雲悠微驚,但馬上也就想明白了,任我行是什麼人?會無緣無故的救人嗎?一雙妙目盯著任我行看,盼他能夠說出原因。
任我行微微一笑,眼中露出的了少有的溫情,伸手輕輕在雲悠的小腹上摸了摸,道:“往後我們若有了孩子,總要有人陪著、伺候著,你說是不是?”
提到孩子,雲悠臉上紅了一紅,輕輕點了下頭:“你說得是。”
任我行道:“孩子小時候不懂事兒,若稍有不慎便要受了傷害,讓教中的人照顧著,本座可不放心,收兩個教外之人上崖,那倒是不錯,更何況對於那兩個孩子來說,你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兼之助他們報得大仇,他們必定心中感激的,如此一來,就能忠心耿耿的服侍了。且我看了那男孩兒的根骨,倒是不錯的練武材料,假以時日,想必能成為一代高手,這樣的人若能相助我們的孩兒,倒是不錯的。”
雲悠聽了這話,心中倒是暗暗點頭,佩服任我行想得深遠,不過又皺了皺眉頭:“這樣利用這兩個孩子,是不是太對他們不住了?”
任我行一笑道:“什麼對得住對不住的?若沒有我們,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即使活下來,也是討飯,或者到大戶人家家裡做奴才的,現在我們留下他們,總比討飯、做奴才好吧?”
雲悠吐吐舌頭,心道陷身於江湖紛爭之中,也未必就比討飯、做奴才的多了幾分好處,不過人往高處走,此刻若讓他們選擇,必定是嚮往於江湖,畢竟富貴險中求。
這麼一想,雲悠也就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言語,皺皺鼻子,那殘存的血腥味刺進鼻腔中,讓她有幾分不安,似乎那死去的沈員外的亡魂兀自在這間房子中徘徊來去,讓她心中顫了幾顫,但當他見任我行臉色如常,也就不多說話了,在這個江湖中要生存下去,必須要的就是心狠,這一點她確實該向任我行學學,閉了閉眼睛,強自將這件事情放下。
任我行極善察言觀色,看著雲悠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此刻是如何想的,有些感嘆,伸臂一展,將雲悠摟在了懷中,下巴蹭著她的如雲秀髮,輕聲說道:“傻丫頭,若不舒服,說出來就是了,本座要的只是你不要浪費自己的善良,能多多保護自己,可不是讓你聞這血腥味,當個茹毛飲血之人。”
雲悠小腦袋在任我行懷中蹭了蹭,道:“我是你的夫人,你能習慣的,我也能,你能做到的,我也能。”
任我行低頭瞧著雲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