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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但這兒樹木參天,不見陽光,且一片綠色,以她的目力,根本不能發現,不由得悻悻,眼睛徒勞著尋找著,其實心中早將希望盡數寄託在任我行的身上。
忽地,任我行一把摟住雲悠纖腰,想前越出好幾丈,虹影劍驀然下刺,血腥味急劇增加,雲悠剛想叫出聲音來時,任我行已經抱著雲悠向後劃開數十步來。
雲悠定睛看時,遠處的數目似乎在這剎那間抖動起來,似乎有個龐然大物在劇烈顫動,隨即,一個大如水缸的腦袋竄了出來,還有兩團黃澄澄的光芒,那腦袋上下竄動,不一會兒,還有鮮血流過那燈籠,將光芒遮蔽了一些,雲悠方才明白,剛才任我行急速下刺之時,已經在巨蟒的腦袋上刺了一劍,此時巨蟒劇痛,因此騰挪翻轉,方才任我行那劍其實已經刺穿了巨蟒的頭蓋骨,只是蟒蛇巨大,未必這一下就能致它死命,它翻轉之際,瞪著一雙大眼,四處找尋著,想看清方才是誰傷害了它。
任我行隨手摘過兩片較硬的樹葉,隨手飛出,只奔巨蟒雙目而去,蟒蛇巨大,它的行動便不靈敏,毫無意外的,兩片樹葉直刺入它的雙目,不管什麼動物,眼睛總是最脆弱的地方,任我行的手上勁力何等厲害,樹葉從蟒蛇雙目直貫入腦,那蛇這一下掙扎的力度大了許多,蛇尾橫掃,一大片樹木給掃得都倒了下來,一片眼光撒下了這篇地方。
任我行帶著雲悠退出數十張,離那蟒蛇遠遠的,唯恐雲悠一時不慎,被蟒蛇掃下的樹木傷著了。
那蟒蛇一時未死,雲悠和任我行靠在樹上,只靜靜的瞧著,待得遠處再無響動了,方才緩緩走過去,只見那蟒蛇雙目緊閉著,全身癱軟在地上,似乎死了,雲悠想過去檢視,卻冷不防,剛到了蛇頭跟前,那雙帶血的眼睛驀地睜開,身子抖動,衝著雲悠直奔而來,雲悠嚇得呆了,幸而任我行早有準備,拉著雲悠就往後縱出十幾丈,順勢又是兩片樹葉射了過去,這一回樹葉一先一後字蛇頭中間位置射入,那蟒蛇終於不在動彈了。
雲悠嚇得一張俏臉慘白慘白的,任我行輕敲一下她的腦袋,道:“不是說動物是無害嗎?現在可見著了吧,這些畜生也會耍詐的。”
雲悠驚魂未定,嘴上卻不肯服輸,道:“那也是因為跟了人,才會這樣。”
任我行瞪她一眼:“你倒是有理,走吧。”牽了雲悠的手,徑自從蟒蛇身邊走過。
穿過樹林,就見一群人已經等候在哪兒了,那些人身上都穿著藍布衣衫,頭頸中帶著銀質項圈,身上也用銀飾鑲嵌著衣服,正是五仙教的人,為首的是一個容貌秀麗的中年女子,身上衣著質地和旁人一樣,但銀飾卻十分華麗繁多,她對著任我行拜了下來:“屬下五仙教教主藍彩雲拜見教主。”原來這中年女子就是五仙教教主。
震懾五仙教
“藍彩雲?”任我行看著面前的五仙教教主,嘴角微翹,露出一個略帶諷刺的笑容,“倒是和本座夫人的名字犯衝了,改了吧。”說著,並不看藍彩雲一眼,牽著雲悠的手便往前走。
雲悠被任我行拉著小手,心中惴惴,人家藍彩雲好歹也是一教之主,任我行這般說話,難道不怕他們群起而攻嗎?但走了幾步路之後,卻看見周圍的人已經不再全是五仙教的人了,還有一些身著日月神教的教眾,這些教眾都是身著黑衣,但衣角上繡的圖案不同,有的是火焰、有的是水流,仔細觀察,金木水火土都有之。
一見這個,雲悠頓時想起了明教的五行旗來,莫非日月神教是由明教傳承下來的?日月為明,這也不無可能哪,雲悠再回頭看那五仙教教主藍彩雲,藍彩雲在見了那些身著五行教服的教徒們時,臉色剎那間大變,咬了咬嘴唇,最終緩緩的道:“是,教主。”幾個字落下時十分沉重,也有幾分不甘,但更多的則是懼怕。
任我行只輕輕嗯了一聲,並不停下腳步,只攜了雲悠的手往前奏,那藍彩雲緊走了幾步,跟在任我行的身後,一同進了五仙教的總壇。
和雲悠想象的到處爬著毒蟲、恐怖萬分的陰森地方不同,五仙教總壇佈置得十分雅緻,大約是因為教中教徒大多是女子的緣故,總壇的基調是粉色,粉色的紗幔,粉色的地毯,正廳的大小比之日月神教雖然遠遠不及,但有一股溫馨氣氛,桌椅擺設也非常精緻,拿現代的話來說,帶了點兒小資情調,雲悠對這樣的佈置非常喜歡,嘴邊洋溢位了笑容來。
任我行瞧了微微一笑,將雲悠摟得近了,道:“若是你喜歡,你的悠然居以後也這般佈置。”
雲悠笑著點點頭,卻又覺得任我行靠得太近了些,臉上微微一紅,朝周圍看去,幸而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