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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的生命中選擇一樣,你選擇什麼?”
“那還用說嗎?”雲悠有些氣惱的任我行的問話,任我行不以為意,道:“那你自己看著辦吧。”他手指輕彈,一枚銅錢飛了出去,正中樹上一隻鳥兒,鳥兒跌了下來,折斷翅膀,卻一時未死,任我行把目光投向雲悠,雲悠心中掙扎了好一會兒,忍著心疼,過去拾起鳥兒,朝著蟾蜍拋了過去,其中一隻蟾蜍忙噴出毒液,將鳥兒吞了進去。
依法炮製了十來只小鳥之後,河道的一部分地方已經沒有能夠噴出毒液的蟾蜍了,且這些水中隊伍分別有自己的地盤,即使這隻蟾蜍不能噴出毒液,旁的也不會過來爭搶地盤的,但任我行對兩旁的蟾蜍還是不放心,見捕捉小鳥兒逼迫蟾蜍吐毒液的方法太慢,便隨手在旁邊一棵樹上摘下幾枚葉子,手指連彈,樹葉飛出,急速掠過蟾蜍頭頂,似乎什麼都沒有碰到,但被樹葉掠過頭頂的蟾蜍都渾身顫抖,在河面上掙扎了片刻,落入水中,竟然死了。
雲悠細看之下,原來樹葉略過了他們腦袋上的毒液包,並將毒液包刺破了,不知道是刺破毒液包會死,還是疼痛而死的。
當幾片葉子飛出之後,蟾蜍已經死了一大片了,對兩人再無威脅,任我行挽著雲悠,輕鬆的躍了過去,雲悠回首望著河中的大批死蟾蜍,說道:“五仙教的教主之下可要心疼死了。”
任我行輕哼一聲,挽著雲悠繼續往前走。
五仙教教主
過了蟾蜍那關之後,任我行和雲悠繼續往前走,雲悠見識了任我行葉子射破蟾蜍毒液包的手段,心中便有點氣憤:“你明明就有辦法對付這些蟾蜍,為什麼不自己馬上動手,偏要我先想法子。”
任我行道:“本座便是要給你來點磨難。”雲悠不服氣,道:“那我想出法子之後也就成了嘛,何必當真要害死那麼多的小鳥你才肯出手呢!”
“又心疼了?”任我行斜暱雲悠一眼,雲悠知道任我行最不喜見到自己心軟了,吞了吞口水,道:“不是,只是……能不傷害無辜,就不要傷害嘛,而且那些是小鳥,又不會害人的,對不對?”
任我行哼了一聲,沒有搭理雲悠的話,雲悠吐吐舌頭,她也知道自己這個觀點在任我行面前是行不通的,或者說在這些江湖中人面前都是行不通的,在這武林中,人的性命都能被隨時奪走,更何況那些只是小鳥呢?只能不言語了,專心看著地上,又豎起耳朵細細聽著蛇類爬行的聲音。
走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還是沒有聽到半點聲響,雲悠納悶了,剛才可是沒走多少路那些毒物就冒出來的,不過多年看電視的經驗告訴她,大凡這樣的情況就是說更大的危險就在後頭,一定不能掉以輕心,她越發的集中注意力,一雙明眸掃視著地上、樹上、以及她能看見的各處角落。
越往五毒嶺上走,周圍的樹木就越茂密,參天樹木都將陽光擋在了外頭,枝丫互相交錯,營造了一個完全與外面不同的世界,都讓人懷疑此刻是否還是白天。
忽地,雲悠發現前面有東西閃爍了兩下,像……像是兩盞大燈籠,但那光芒好生奇怪,似乎是黃色的,有這樣的燈籠嗎?雲悠集中注意力,想要仔細檢視,可那光芒一閃而過,不能再次看到。
雲悠抬頭看任我行,他的功夫比自己好,剛才那光芒雖然轉瞬即逝,但應該會看清楚的吧,卻見任我行臉上果然十分慎重,雲悠忙問:“怎麼啦?剛才……是五仙教的人嗎?”
“不是人!”任我行一字一頓的道,“是蟒蛇,無比巨大的蟒蛇!”
雲悠大驚,難道……剛才那兩盞大燈籠是蟒蛇的眼睛,那……那蟒蛇該有多長呀,怕有幾十來丈了吧。
任我行道:“剛才那四關我們輕易闖過,五仙教的人自然知道小型的毒物傷害不了我們,所以這次放出了巨蟒,哼,他們倒是不惜血本要給我這個日月神教教主一個下馬威。”
雲悠說道:“那我們如何過去?”
任我行擺了擺手,道:“別慌,那巨蟒雖然體型甚大,但卻無毒,要殺了它,並不非常苦難,我們繼續走便是。”
雲悠點點頭,想了想,抽出腰間的虹影劍,塞進任我行的手中,道:“這個在你手上比在我手上管用。”
任我行也知道此行艱難,並沒有拒絕,將那柄鋒利無匹的虹影劍持在手中,挽著雲悠的手往前面走去,漸漸的,雲悠吻到一股腥臭味,似乎是大批死魚死蝦的味道,難道這就是那蛇發出來的氣味,再接近些路,怕便是無毒,也要給燻死了。
雲悠皺皺眉頭,使勁兒睜大眼睛,找尋那條蟒蛇的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