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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主,屬下已經探知,嵩山派、南嶽衡山派已經於昨日到達了洛陽,北嶽恆山派和泰山派也已經在路上了,預計今天晚上就能抵達,這次嵩山派來的有掌門左冷禪並十三太保中的陸柏、樂厚兩人,北嶽恆山派來的是定逸老尼,泰山派來的是掌門人天門,而南嶽衡山只來了一個魯連榮。”
“是那個金眼烏鴉魯連榮?”雲悠在看原著的時候聽過這個名字,知道那是一個不入流的人,五嶽劍派齊赴洛陽,顯然是有要事,怎麼會來這麼一個人物?難道衡山派沒有人了嗎?
那小二說道:“正是此人,另有一奇怪所在,這次五嶽劍派的人來此,各派中都沒有帶隨從弟子,只華山派嶽不群帶了大弟子令狐沖前來。”
“這倒是咄咄怪事。”雲悠看著任我行道。
“還有什麼訊息?”任我行神情不變,那小二說道:“左冷禪已經暗中下了命令,吩咐其餘各派明天齊聚牡丹花會,說是請大家看一場好戲。”
雲悠冷笑一聲:“邀請各派千里迢迢而來,就是為了看一場好戲,嵩山派可真是風光得很哪!那其餘四派也真是膽小怕事的,不過區區一個嵩山派,就怕成了這副模樣,讓他們往東,就不敢往西。”
任我行笑笑道:“一來左冷禪已經嵩山派的實力確實在其餘各派之上,二來,五嶽劍派已經結盟,左冷禪既為盟主,其餘諸派若沒有想退出五嶽盟的,自然要聽他幾分,要不然豈非被江湖同道嗤笑了?五嶽劍派這些人自以為正人君子,便是心裡再不和,臉上也要笑嘻嘻的,如此的一個五嶽劍派,實在不足畏懼。”
雲悠闇暗點頭。
盈盈說道:“娘,我們明兒也去牡丹花會瞧瞧吧。”
雲悠剛想搖頭,畢竟盈盈功夫還不夠高,若出了事兒,可得讓她擔心了,任我行卻點頭說道:“去也好,正好瞧瞧這是一場什麼樣的好戲。”
雲悠聽任我行這樣一說,而女兒又興致勃勃的,只能不說話了。
任我行又對那小二說道:“再去探探劉正風和曲洋來此有何事情。”
“是,教主!”小二悄然退下。
日月神教的辦事速度也當真迅捷異常,當任我行喝了一盞茶之後,那小二又進來了,還不帶氣喘的,稟報道:“啟稟教主,劉正風和曲洋來此單純是為了賞花,明日也會去牡丹花會,只有一個奇怪現象,曲洋的孫女曲非煙也來了,可卻是悄悄尾隨而來,並沒有讓曲洋知道。”
“嗯。”任我行點點頭,轉頭對雲悠說道,“左冷禪什麼的還在其次,那小姑娘心機深沉,我們卻不得不防,她暗中而來,必有圖謀,我們雖不用畏懼,卻還是不要在她未露真容之時讓她知道我們前來之事,明日去洛陽牡丹花會,還是易容改裝為好。”
“你說得是。”雲悠點了點頭。
晚間,雲悠開始收拾第二天去赴洛陽牡丹花會要準備的東西,各種各樣的傷藥、解毒藥劑都準備了許多,任我行瞧著就想笑:“瞧瞧你緊張的,不過幾個跳樑小醜,你以為憑我們的武功還不能將他們打敗了?便真正抵擋不過,靠著凌波微步全身而退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便是盈盈,也將凌波微步練得非常純熟了,你還怕些什麼。”
雲悠扁扁嘴:“防範於未然呀,這些名門正派最是卑鄙無恥了。”
任我行呵呵一笑。
雲悠突然抬起了眼睛,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任我行:“如果……我說是如果,在哪一天,我們被名門正派的人圍困了,我們打不過他們,只有你一個人能夠逃命,你會放棄我和女兒嗎?”
任我行一愣,望著雲悠的眸子,半晌沒語言,雲悠亮閃閃的眸子中路過一陣子黯然,忽然覺得自己這個話是不是涉及雷池了?世間上很多情感都經不起考驗的,任我行雖然愛自己,也曾用盡全力保住自己的性命,可他願不願意為自己而死呢?雲悠低下了頭。
“會!我定會獨自逃生。”任我行的話鏗鏘有力,很堅定,沒有任何返還餘地,讓雲悠的心一下沉到了那不知名的黑暗處。
作者有話要說:已經寫到令狐沖、盈盈的這個年代了,突然很想寫盈盈重生文,下一篇如果寫這個,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會拆原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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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洛陽牡丹會 。。。
任我行的一句“我定會獨自逃生。”讓雲悠的心一下子沉到了不知名的黑暗處,她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頓時變得黯然無光,頭也低了下來,低聲說道:“是嗎?”
“爹爹定會為我們報仇的。”盈盈很突兀的一句話冒了出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