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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嘻嘻一笑,就往父親身後躲著。
這下輪到雲悠臉紅了,揮起手來就要打,任我行卻將她拉著,笑吟吟的充當起三好老爸來了,雲悠憤憤的住手了,委屈的看向別處,不理會他們兩個,直到任我行和盈盈都來哄她了,方才好些。
眼見晌午快過了,三人尋了一處上好的酒家吃飯,他們素來不喜歡在大堂那樣亂哄哄的地方吃飯,當下包了一個房間,命小二送上飯菜。
雲悠給盈盈夾了一塊魚肉,想起方才的事兒來,說道:“剛才令狐沖說,這回是和嶽不群一起出來的,不知道這嶽不群千里迢迢從華山來到洛陽是為了什麼,我可不相信只是為了洛陽牡丹的緣故。”
任我行點點頭,說道:“王元霸那邊也極為奇怪,像他這樣的有家有業之人,又很稀罕那幾把破刀,那必定就是愛好炫耀之人,這次的牡丹花會聽說七成是他家使的銀子辦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竟不前去參加,他年紀大了,不去便也不去了,卻為何連自己的孫子都不許他們去,這還真是咄咄怪事。”
“這洛陽城中只怕不平靜了。”雲悠臉色凝重的看了一眼盈盈,眼下自己和任我行的功夫,那些五嶽劍派的人是萬萬不記得,便左冷禪在,自己也有把握將他打得一敗塗地,只是盈盈年紀幼小,武功尚未大成,若是出了意外,打鬥之中傷了女兒,那可要讓她心疼了。
任我行知道雲悠擔心什麼,拍拍她的手背,道:“這一回帶了盈盈出來,一來確實遊山玩水,二來卻也是要讓她經歷些江湖風波的,況且有你我二人在此,怎麼會還保護不了她呢?”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雲悠依舊愁眉不展。
“孃親不怕,爹爹武功好,定然能保護好女兒的,況且女兒的武功也不低哦!至少一定比那令狐沖好,女兒是爹爹孃親教出來的嘛,五嶽劍派中二代弟子定然不是女兒的對手!”盈盈信心滿滿。
雲悠突然一笑:“你的武功比令狐沖好,便能斷定比所有五嶽劍派的二代弟子好了嗎?這麼說來,你是認為在五嶽劍派的二代弟子中,令狐沖的武功最好嘮。”她似笑非笑,嘖嘖嘴巴。
“我……我不說了。”盈盈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了,埋頭吃飯,不說話了。
雲悠一笑,正想要調侃幾句之時,突然錚錚兩聲,隔壁房間裡傳來了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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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曲洋劉正風 。。。
當任我行和雲悠正談論著最近洛陽城中不平靜的形勢時,突然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入了他們耳中,琴聲並不如何響亮,卻聽得十分清楚,抑揚頓挫,高低起伏,悅耳動聽,琴音漸漸轉低,彷彿那不知名的撫琴人正慢慢的走遠,片刻之後,漸走漸遠,而遠處的琴音卻響了起來,彷彿有七八架瑤琴與之共鳴。
接著,另有一道簫聲悠然而起,一時間簫音音為主調,琴音為副,半晌之後,琴音轉告,簫音隱於暗處,主副再次發生變化,而變化之際又十分自然,更似又多架瑤琴、多管洞簫和其共同演奏,當真神妙非凡。
“是曲長老。”盈盈突然低聲說道,想了想又道,“那撫琴的是曲長老,那吹簫的,簫音卻很耳生,想來應該是和曲長老交好的劉正風,他的蕭藝果然不在曲長老之下,怪不得曲長老願意和他結為好友,像他這樣的音律底子,神教中除了曲長老,只怕沒有一個人能和他相提並論。”
盈盈愛好音律,曲洋的離開,讓她深以為憾,不過終究神教大事要緊,因此也不曾向任我行說情,只是眼下突然響起了曲洋的琴音,也讓她格外激動,不知不覺間話也多了。
雲悠對音律一道並不喜歡,對此便沒多大感觸,只是本能的讓她將曲洋劉正風在洛陽和嶽不群也來到洛陽這兩件事情聯合在了一起,眉頭擰起來,沉思道:“他們來了洛陽,嶽不群也來了洛陽,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難道是因為劉正風結交奸邪,因此嶽不群除惡來了?”想著覺得不可能,搖了搖頭,“若真因為劉正風和曲洋之前的友情,那前幾年就會下手了,不會白白等這麼久的,更何況嶽不群不像那種出頭之人,這種事情只有嵩山派才會領頭去看。”
任我行沒有說話,只靜靜的坐著,耳邊聽著簫聲,又往門口處看了一眼,彷彿在等什麼人,不一會兒,果然門被敲響了。
“進來!”任我行沉聲道。
門口有人低低的應了一聲,門開啟處進來的竟是方才的小二,他掩上門之後立刻下跪給任我行、雲悠和盈盈請安,任我行巍然不動,道:“剛才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小二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