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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將士可熱鬧了,大口吃肉喝酒的,聚眾聊天的。就你還悶在這裡。”陸仁嘉兀自說著,也不管對方聽沒聽,將手裡的食物放在小桌上。臉湊到袁少磊跟前,“咦,你連作戰地圖都有了。”
“劉護軍幸苦多年親自繪製的。”袁少磊珍而重之的摺疊整齊放入錦囊,轉而才回答陸仁嘉的話,“將士一路幸苦,今夜狂歡過後,明日便是征戰沙場,你死我活。人生在世,及時行樂也好。”
陸仁嘉不知為何,聽他這樣道來,心裡盡是一緊,無端的害怕起來。潛意識的抓住他佈滿厚繭的手掌,眼神迫切道,“就算出徵,你也不會有事對吧!”
袁少磊被那雙清泉似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心裡一顫,微微一笑,“我武藝雖不是十分精湛,但沙場之上能取我首級者,也難。”
陸仁嘉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抓著袁少磊的手掌,君子之交本應合乎禮儀,而自己卻對對方毛手毛腳,意識到此,不免尷尬。故意輕咳一聲,乾巴巴道,“不說這些。攻城略地,定是旗開得勝。喝酒吃肉才是正經。”
兩人當夜飲酒暢談到三更,才散去。
第二日眾將士、謀臣彙集聽命於袁少磊帳下。中有一人名喚崔景聞【文中古人的字,某釉起名字各種苦逼,蛋疼。由此全部省略。】乃司徒宇帳下智囊之一,官任軍師祭酒。此次袁少磊領兵出討樓然,崔景文自願請命跟隨左右。而如今他已經看過地形圖,眾謀士將帥先又激烈討論過後,說法意見不無精妙,他垂眸細思。不經意之間瞟到高座之上的袁少磊,見他期待的眼神,卻是衝著自己。心中一沉,知他器重自己,心裡又一熱,抬腳向前一步,出列正色道,“將軍,某有一計,不知可行否?”
“景文但說無妨。”
“將軍可親自率領三萬兵馬於莎朗城,擂鼓搦戰,與其正面交鋒。屬下觀樓然地勢,北部高原阻隔,西部地勢較低較為平緩,由此斷定其風向為西北風。那麼莎朗城圍城,西北圍城部定飽受寒風雨水腐蝕,其防禦能力遠不如其他。某願領一千人馬,率衝車,轒轀攻入城中,與將軍裡應外合,還怕莎朗不破?!”崔景文慷慨激昂的將胸中計謀一吐為快,見帳中無人反駁,鴉雀無聲,他旋視一週,見眾人面色各異,卻不是質疑,多是欽佩。繼而接著說道“我軍攻下莎朗之時,便速速派遣心腹之士喬裝成樓然將士前往瓦南,通報莎朗腹面受敵,懇請出軍相救於水火。瓦南守城將軍鬱久閭自會親率兵馬出救,到時瓦南人去城空,城中戒備定然減少,劉瓚可率兩萬人馬,攻之。”
“至於鬱久閭之軍急來救援,定是走莎朗城外南僻小路,那處有小樹林,大可命令五百士兵砍倒樹木,道路受阻,行走不得。定另行其西面山谷大路前去莎朗,便可派遣兩名大將,兩萬兵士手持連弩、火箭埋伏山谷,一舉將其殲滅,生擒了鬱久閭。”
“此乃一石二鳥之計,妙哉妙哉。”袁少磊拍手叫好,讚道,“景文真奇謀也。”
真到了那日,陸仁嘉原是不願出戰,奈何先前哀求袁少磊跟來,大言不慚說什麼助他一臂之力。如不出戰,豈不惹他笑話。於是也只能硬著頭皮隨了那兩名喚陳廣仁,車戰的小將軍埋伏於莎朗西面山谷大路,伺機而動。
名喚車戰的小將軍乃司徒宇麾下有號稱“不敗王”的車明君第三子,常言道虎父無犬子,車戰從小便喜愛耍刀弄槍,生性勇猛,雖才年過十七,跟隨其父走南闖北,歷經大小戰役,作戰機敏下手果敢。此次與他表兄陳廣仁率兩萬軍士埋伏生擒鬱久閭,車戰早已熱血沸騰,這是他脫離父親羽翼獨立的絕佳表現機會,心裡更是堅定一定要拿下鬱久閭。
天色微明,黑雲罩地,山谷中呼呼似寒刀的西北風颳著陸仁嘉的臉生疼。寂靜的山谷突然傳來一陣急躁的馬蹄聲,將士們睏意頓消,嚴陣以待。只聽身邊喊聲震起,弓弩手對準那支進谷的部隊,一陣掃射,遭遇埋伏的鬱久閭軍士,見這陣仗,兼之星夜趕路,疲憊已極,對手又有那連發十發的神弩在手,我在明敵在暗,慌亂之下,鬱久閭大軍,自相踐踏,死傷不計其數。車戰跨駿馬,挺槍大喝一聲。“將士們,跟我殺!”
鬱久閭見大勢不妙,奪路欲走,身後卻殺來一小將,兩人戰在一處,交手二十回合,鬱久閭正當青年,久煉戰陣,那初出茅廬的車戰又豈是他的對手,幾回合後漸是落了下風。表兄陳廣仁見狀,拍馬助戰,一杆銀槍,直刺鬱久閭咽喉,卻被對方一個回掃險些傷了手腕。三人扭打一處,兩表兄弟卻只有落下風掙扎的份,陸仁嘉本意縱他回去,奈何那車戰何其頑固,明明是技不如人,卻還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