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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明遠激動地抱住她道:“湄妹,你太苦了!”
蕭湄卻冷靜地掙開他的懷抱道:“你請在榻上坐一下,山居簡陋,無以待客,幸好我還藏有梅花雪釀一缸。聊以充茶,一款佳賓!”
說著姍姍地走過去,開啟廚門,拿出一個白瓷小缸,及兩個竹根挖就的杯子,滿滿的註上兩杯。
遞了一杯給韋明遠道:“上次相逢,我還能力你燒幾樣菜。現在只有這個了!”
韋明遠木然地接過,見那酒杯中,色泛微紅。濃香撲鼻,即使是不喜飲酒之人,見了也會愛不忍釋!
蕭循舉杯,神色慘淡地道:“勸看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語音很艱澀,令人鼻酸。
韋明遠奇怪地道:“湄妹!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呢?”
蕭湄苦笑了一下道:“沒什麼,這不過是我一時的感觸,幹吧!就算是祝我們再次重逢好了,唉!相思不如不見……”
韋明遠怕引起她更多的傷感,連忙一仰頭,將杯中之酒一欽而盡,還向蕭湄照了一下杯子!
蕭湄仍是帶那種淒涼的美容,慢慢地喝完了杯中的酒,兩個人又開始陷入一種沉默地相對。
漸漸地,韋明遠的內心燃起一種異樣的火焰,生理上起了一陣迫切的要求,他只有一種感覺——需要發洩。
蕭湄的眼角也蕩起春意,配上雙頰,豔紅如火。
韋明遠突然似猛獸般地撲過去,擒住蕭湄!……
庵外,山風驟起,花又凋落。黃鶯在林梢婉轉,唱著求偶的戀曲。
春,濃濃的籠罩虎丘山。
第二十章 捨己耘人俱永快
長使英雄淚沾襟
韋明遠在興奮中,突然體驗到一種從所未有的感覺,從荒湄的體內,有一股洶湧的熱力,直透過來,灼入如火。
他正想運動抗拒之際,忽然“精促穴”上一麻,他全身立刻疲軟無力,一任那股洶湧的熱潮將他神智燒得模糊……
也不知經過多久,他才清醒過來。
蕭湄已替他把衣服穿著整齊,可是她卻異常疲累地躺在一邊,臉色焦黃,彷彿久經大病……
看到她憔悴的神態,韋明遠內心深處泛出歉意。
握住她的纖手,喃喃地道:“湄妹!對不起,我又冒犯你了,我不知怎地竟無法控制自己……媚妹!我傷害你了吧?”
蕭湄臉上擠出一絲苦笑,微弱地道:“不,明遠,不能怪你,你知道我給你喝的梅花雪釀中摻入了什麼?那是最厲害的春藥……”
韋明遠愕然道:“春藥……媚妹!你為什麼要那樣做呢?只要你開口,不!只要你略作表示,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蕭湄見了韋明遠的誠摯表情,黯淡的眼神中泛出光亮。
“明遠,你不覺得我是個淫賤的女人嗎?”
韋明遠急忙道:“不!我若生此心,天誅地滅!湄妹,在我眼中,你永遠是聖潔的,陪如山上雪,皎若雲中月……”
蕭湄慘笑道:“謝謝你,明遠,有你這句話,我可以瞑目了!”
韋明遠驚道:“瞑目!湄妹!幹嗎你要這麼說呢!”
蕭湄道:“我此刻的生命,已如油盡之燈,再過一會兒,等我把應該說的話,都說完之後,大概也差不多了……”
韋明遠大驚,一把抓住她,急問道:“什麼!湄妹!你吃了什麼東西?”
蕭湄皺眉頭,無限痛苦地道:“明遠!你輕一點,我現在一點氣力都沒有……”
韋明遠歉然地減弱手上的力量,仍是急急地問道:“湄妹!快告訴我!你吃了什麼東西?”
蕭湄輕輕地道:“我什麼都沒有吃……”
韋明遠心中這才一寬,可是蕭湄又繼續地道:“不過我確知我的生命,不會再超過一個時辰!”
韋明遠又急了,蕭湄軟弱地擺擺手,攔住她道:“明遠!你別打擾,趁我還沒有死之前,我還有許多話說,這些話很重要。你必須每一個字都聽清楚!”
韋明遠見她說話很莊重,果然不敢再出聲。
蕭湄思索了一下,才輕輕地道:“五年前,你就問我,那個首先得到我的男人是誰!那時我沒有告訴你,是有原因的。因為這事不易使人相信。”
韋明遠痛苦地道:“湄妹,我相信的你每一句話,你不用告訴我,我相信你並不愛他,讓我們都忘記他,不要再提了!”
蕭湄不理他,繼續自己的話頭道:“所以我只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