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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再見面時,我用事實來告訴你,我不求世人諒解.但我一定要你明白!”
韋明遠想了一下道:“那個該死的混蛋,他也用春藥對付你
蕭循苦笑一下道:“你越纏越錯,我當時知覺已失,根本圍不到什麼藥!”
韋明遠怒叫道:“那他更該死!他是淮?”
蕭湄淺淺一笑道:“你還是想知道的!”
韋明遠訕訕地道:“我只是要殺掉他,因為他曾那樣對待過你!”
蕭湄突然嘆了一口氣。
“他叫‘無名老人’,不過他已經死了。是我殺死的,現在我想起來倒覺有些不該,他於我究竟還有受技之德……”
韋明遠厲聲道:“授技之德?那他還是你的師父呢,如何能做出這種寡廉鮮恥之事,簡直死有餘辜,還有什麼不該?”
蕭湄望他笑道:“人家都說你俠義心胸,很了不起,原來也很狹窄,人都死了,你還在吃他的醋,不是太稚氣了嗎?”
韋明遠被她說得臉上一紅,良久始道:“湄妹,不是我心胸狹窄,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我也一樣地憤慨的,不過在你身上,使我覺得更氣憤罷了!”
蕭湄搖著頭道:“你不會明白的!他那樣做,起為了成全我!不然的話,我哪來這一身超凡的功力與驚世的武技……”
韋明遠為她的話弄得莫名其妙,不解地道:“你說明白一點吧。我被你弄糊塗了!”
蕭湄悽然道:“他學的不是正宗,因此在為我療傷之際,真陽鼓動欲洩,練武的人。豈有不珍惜功力的,因此地只有利用這方法將功力移注給我,否則在短短的時日中,我怎會有這麼大的進境!”
韋明遠聽了,愕然片刻,正欲開口說話。
蕭湄突然阻止他道:“你必是尚未全信。現在,你以一半的功力,對這石榻拍一掌看看,記住,只要一半的力量就行了!”
韋明遠懸疑地道:“湄妹,這是做什麼?”
蕭湄催促道:“別問為什麼,你只要照做就是!”
韋明遠無法拂逆她迫促的要求,隨意在石榻上拍了一下,這一下他並未精確地估計,大約用力總在四成左右。
可是這一掌後果卻令他張大了嘴,幾乎合不攏來。
那麼厚的青石板上,印進半尺深的一隻掌印,輪角分明,餘石都被壓成碎粉,滿室飛揚!
蕭湄欣然笑道:“明遠,意外吧?你現在是天下第一人了.以你現在之功力,發出‘太陽神抓’,將無一個人能接得住!”
韋明遠在驚愕中,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伸手扳蕭湄的雙肩道:“湄妹!你剛才也將你的功力轉註給我了?”
蕭湄平靜地道:“是的!我自禮佛後,對男女之事,己覺淡薄異常,所以不得不借助於春物,現在你一切都明白了!”
韋明遠淚流如注,哭叫道:“湄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你已為我付出太多,我怎能再接受你的情意呢!”
蕭湄的精神愈來愈頹弱,低聲道:“明遠!別打擾我,我一心只想報答你,報答你對我所支付的愛情,所以在移功之際,我未保留,我連生命力都一起輸導給你了,這樣很好,我活著本來也沒有多大意義了,孩子有湘兒撫養,我很放心……”
她的聲音愈來愈微弱,低細到韋明遠必須貼近她的嘴才能聽得見,蕭湄低細的聲調仍在說著:“在廚中有一本絹冊,那是我一生的武技,你拿去練熟之後,再傳給孩子及小環,小環就是我的那個徒弟!”
“你必須快些到黃山始信峰下的寒潭之中,以‘拈花五手’避水之功下去,取得‘水精壁’,否則你的功夫仍是無法完成!……”她頓了一頓,繼道:“我哥哥死於白沖天之手,你要替我除去他……”
韋明遠心如刀割,悽苦地道:“湄妹,這些事我一定會辦到的,只是你幹嗎要那麼決絕呢?我們可以在一起生活的,剛才不是說好嗎!”
蕭湄突然振奮起來了,朗聲道:“懷念比愛情容易,你愛的人太多,愛你的人也太多,與其跟別人去分享你的愛,不如自己獨佔你的懷念!”
韋明遠悽然無語,內心充滿歉咎。
蕭湄黯然地道:“我還是無法獨佔你的懷念,你的懷念還有一半是留給你的師妹的,不過我總算是得到過你了……”
她的手仍是握在韋明遠的掌中,漸漸地失去了溫熱!
很久很久之後。
韋明遠聽見背後有人黯然地道:“韋師伯,師父已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