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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就連下半身都有些蠢蠢欲動,似乎隱隱有復甦之跡。
他想起蘇家曾想盡辦法,替他尋到一位年紀過百的隱世名醫。
那個老不死曾說過,他的不舉之症。根不在他身上,而在他心上。
那個老不死還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引發他不舉之症的根源,興許就是治好他不舉之症的良藥。
蘇毓之前對那老不死的話嗤之以鼻。如今他手裡不過是握著孫妙曦的一個貼身物件,隨意把玩幾下,身體就有了久違的興奮。
這個小巧精緻。鑾金鏤空雕花鑲紅寶石的香球,散發著女子特有的淡淡香氣。那絲絲香氣由他的鼻鑽進他的身體裡,令他著迷、興奮。下半身隱隱有甦醒的跡象。
他開始有些相信那個老不死的話———解鈴還須繫鈴人。
老不死說的也許是對的。
他伸出舌頭輕舔嘴唇,用閃爍跳躍的目光目送孫妙芸離去———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孫妙芸同蘇毓達成協議後,很快回到住處,命丫鬟琉璃鋪紙研磨。
她在琉璃驚訝的目光中,用左手握筆,緩緩在紙上寫下幾個字。
孫妙芸寫完反覆看了幾遍,為自己的聰明機智暗暗得意———孫妙曦肯定猜不出字條乃是她所寫。
她命琉璃將紙裁成一小條,摺好後又命她想個法子,把字條丟到孫妙曦住的院子,並囑咐她一定不能讓人發現是她丟的。
琉璃很快領命而去,不負孫妙芸所望的辦成差事,那張紙條此刻已然到了孫妙曦手上。
孫妙曦緩緩將紙條開啟,見上面赫然寫著“今夜,戌時,望海亭”七個字,落款則只有一個“展”字。
元宵下意識的猜道:“約姑娘的人莫非是展公子?”
孫妙曦緩緩打量字型上的字跡,皺眉分析道:“寫這張字條的人,特意用左手寫字,光從字跡倒是看不出是出自誰之手。”
“展公子真是既聰明又謹慎!”展灝的頭號粉絲連連讚道。
孫妙曦不以為然的笑道:“你就如此肯定,這是你所仰慕的展公子所寫?”
“除了展公子,還有哪個姓展的會約姑娘您相會啊?”元宵已經先入為主,被字型上的落款所誤導。
孫妙曦細細的將字條反覆琢磨,忽地笑了起來。
她略一思忖,對元宵說道:“走,我們扶著夫人出去散散步,順道去瞧瞧塔娜公主,聽說她最近一直在為作詩煩惱呢。”
孫妙曦很快就扶著古氏去了塔娜公主那兒,被丫鬟領進去時,果見她正捧著一本詩集研究。
“阿鸞、阿曦你們來了,快來幫我解解詩意,” 塔娜公主說著將手裡的詩集塞給孫妙曦,指著上面的一首七言絕句問道:“這首詩,我怎麼讀都讀不懂。”
孫妙曦悄悄掃了書頁一眼,暗道果然不出她所料———她想要借用的東西,塔娜公主手中果然有。
第一百一十章 乾柴烈火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夏日的白日很長,一直到酉時末,天色才逐漸昏暗下來。
孫妙芸急著看那場即將開鑼的好戲,才剛剛戌時就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無法靜下心來做任何事,心急沒耐性的性情,到了關鍵時刻到底掩藏不住。
“琉璃,你去看看,看看那蘇毓過去了沒有?”
琉璃悄悄過去望海亭轉了一圈,回來稟道:“奴婢沒看到蘇公子,也沒看到三姑娘,想來他們要再晚些才會過去。”
“居然還沒去!蘇毓也真是的,孫妙曦遲到還算說的過去,他不是該早早的就去候著嗎?”孫妙芸煩躁的扯了扯衣袖,眼底浮起蘇毓那張敷滿香粉的臉,以及陰晴不定的性情,不由少了幾分把握:“他不會是在耍我吧?”
琉璃雖是孫妙芸心腹,卻有些不贊成自家姑娘耍這種手段,遲疑了片刻才硬著頭皮開口:“姑娘彆著急,戌時還久著呢,再等等興許他們就都去了。”
這時,孫妙芸的另一個大丫鬟翡翠匆匆走了進來,將一張疊成方形的字條呈給孫妙芸:“姑娘,剛剛有人往院子裡丟了這個。”
孫妙芸接過紙條開啟一看,上面竟也寫了“今夜,戌時,望海亭”七個字。
她微微一愣,反覆將字條看了好幾遍,確認是她所熟悉的字跡後,臉上這才浮起甜蜜的笑容:“替我梳妝打扮,我要去望海亭。”
琉璃一驚,勸道:“姑娘這時候去望海亭那邊怕是不好吧?會不會壞了您費心安排之事?”
“不會,”孫妙